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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突然跳出来抢话的蔡宝升，小哥虽然有些不满。
    但还是领着三人进马厩，走到另一边尽头后，让他们在此稍等一会儿。
    之后小哥便靠墙放下钉耙和桶，去往休息区去拿刷子。
    待到那人走远，颜于雪刚有些疑惑的小声问道。
    “你发现什么了吗？”
    方才蔡宝升走在前面，但也没见他左顾右盼。
    颜于雪自己观察下来，也只发现这边马圈最近有浸过水的样子，平常堆放的草料，大多被扒拉出来，置于走道上，味道不是太好闻。
    不过这些是他们来之前就略有耳闻的。也谈不上奇怪。
    她刚想说有没什么问题需要待会让她去提的。
    毕竟那小哥对待她的态度明显要好一些。
    “你说啥发现呀？”
    蔡宝升对于颜于雪没头没脑的抛出一个问题，同样表示了困惑。
    “刚刚去刷侦查的时候，鞋子上都沾的是泥，过来洗洗呀。”
    蔡宝升说着指向自己鞋子上沾满的泥块。
    他本来就穿的日常便鞋，走的又是最泥泞的路。
    现在不仅是鞋面，鞋底都给增高了几厘米。
    走路跟绑着沙袋一样。
    相较之下，颜于雪穿的是漆面的皮靴，没有大块的泥团能挂在上面。
    苏文穿的是自家研究所出品的冬季款保暖靴，鞋面的材料考虑到各种复杂环境，对于腐蚀、高温都有一定耐受力，抗污能力自然也相当不错。
    “......”
    “说起来，倒也有问题需要拜托你问一下。”
    苏文想了一下后，给颜于雪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
    不多时，马厩小哥从前门拿了一把清洁毛刷回来。
    之后又给三人接上水管。
    趁着蔡宝升刷鞋的功夫。
    颜于雪主动拉着马厩小哥到一边，问起了苏文让她代为询问的事。
    “下水道啊，这几年是老出问题。
    园长还专门聘人过来搞疏通的。
    不过毕竟动物园建成有好多年了。
    当初设计的时候，也没想到会用这么多年。
    下水道清洁工现在基本每天都有活干，不然老得堵塞。”
    虽然不知道颜医生怎么对个下水道的话题感兴趣，马厩小哥还是如实回答。
    “尤其是下雨天的时候，不是这边淹水，就是那边漫出来。
    每次疏通没多久又会给堵上。
    有时候几处地方一起堵塞，还得抢人过来修的。
    医生你要找的人不在，估计也是去其他地方赶场了。”
    动物园的下水道，到处都有堵塞的情况？
    先前苏文让她帮忙询问的时候，她还没想到这个在问什么。
    不过结合小哥的回答来看的话...
    动物园这种地方，总归会有游客丢的垃圾流入下水道，导致下水道堵塞，这点不奇怪。
    但经常出这种问题，就说不太过去了。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导致下水道堵塞。
    失踪的人员吗？应该不太可能吧。
    按照谷风那位同事留下的讯息。
    那些人都没有死的话，应该不会是尸体堵塞在下水道里。
    所以看起来答案却是在一定程度上推翻了先前两办动物园有通过下水道直接联通的猜想。
    现在的动物园，下水道是与消失的那半边动物园未必相互连接。
    至少不是大部分联通。
    遗忘的影响似乎对地下同样产生了效果。
    如此才导致下水道的出水困难，下水道老是堵塞。
    不对，如果说下水道完全没有联通的话。
    那刚刚发现的奇怪口器。
    为什么又会出现在下水道里？
    还是说两边世界的联通，有某种时间规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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