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很得欢心的杨元奇
作者:土着与土猪   铁血西军:大宋杨家将后传最新章节     
    很得欢心的杨元奇陪着两个大佬喝酒,老中青三代人一起喝糯米酒,杨元奇大有横扫一切的状态。最后服务员还是变成了几个女子。
    李清照嘴巴嘟到天上了也没用,该倒酒就得倒酒,再多嘴茶都没得喝。
    杨元奇就是这么善于把局面掰过来,喝茶3个美女在这里,他就伺候不过来,那喝酒就不一样了,总得有人陪着大佬不是。
    苏轼自有王朝云照顾着,封宜奴则照顾着蔡卞,李清照再心不甘情不愿还得给杨元奇倒酒。
    李清照有点怒了:“你们这比茶喝得还快?!全是聊些没名堂的。”杨元奇没找她来玩,现在还要她在旁边倒酒,这哥哥可忍妹妹都不能忍。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到了国事上,关于西夏和辽国。蔡卞出使辽国回来,对于辽国评价并不高,认为他们少了原来的锐气。这点上杨元奇非常认同,河东路的走私说明辽国一样烂掉了,要不,也没那么多马能这么轻易过来。
    苏轼原属旧党,但一扯到这些心里就不痛快,他认为旧党和当年新党并无差别,都是党同伐异,至于政策本身倒没多少人在乎。关于太原走私一案,旧党的处理就是如此,限定在一定范围内,这也幸好太原两范都是旧党,亦然无意扩大,这本来就有维护之嫌。
    王朝云只得岔开话题:“好不容易来这云良阁,朝堂的事来这里还说,浪费这良辰美景。”
    封宜奴接口说道:“这酒不能这么喝,前段时间还说云良阁来了2个耍酒疯的,现在这么下去,都要成为笑话了。”
    封宜奴说着,让人再换些茶来,可不能几个人醉这里。
    蔡卞说道:“也是!回到开封就听说封大家小唱更上一层楼,一直无缘,倒要问问可否演唱一曲。”
    封宜奴听着一喜,接口就道:“要是满意了,蔡侍郎可否留一墨宝?”
    蔡卞哈哈笑道:“苏学士在这,我还是不献丑了好吧?”
    苏轼接口说:“这事不成,你的字已大成,再说,我这么个老头的字有什么好留的。别得让人笑话老不羞了。”
    封宜奴不搭腔,说道:“我先演唱一曲,要是你们满意,这里可这么多人看着,总不至于诓我一个小女子。”
    封宜奴也不待他们再说,起身到隔壁琴房拿琴。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响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词早已传遍大江南北,只是这唱腔让在座的几个异彩连连。后世这首曲能传世成为经典,自然有其道理。
    一曲作罢,楼上楼下全场静默。
    蔡卞一杯茶一饮而尽,说道:“好曲好词,真是天上人间。只是这云良阁怕是得留下苏学士的墨宝了。”
    王朝云说道:“唉……元奇说封大家这几天调试歌曲,想来就是这首吧。妾身代相公敬谢封大家。”
    苏轼概叹:“封大家有心了!”
    不管如何,曲第一次听闻,和着他的词却浑然天成,让人不由猜想这曲是专门为此词所做,这已是情谊,今儿没人留下墨宝怕是走不出去,起码他苏轼得回馈封宜奴这份诚意。
    封宜奴笑着道:“还是元奇哼了大半曲呢,我不过拾人牙慧。”
    大家笑笑都不会相信,这种曲艺上的事,怎么也该是封宜奴的领域,杨元奇不过侥幸打打下手罢了。
    李清照却是砰的站起身,点着杨元奇就说:“下次我有好词,元奇哥哥也必须这么重新谱曲。你今儿可是晃点我了,你要不答应,我就四处去说你欺负小女孩。”她就信封宜奴说的。
    杨元奇堵得杯子都差点掉地上,李清照的关系网不是他得罪得起的。想来太多人愿意为她张目,谁会不乐意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女孩出头,打压一个将门呢?不是欺负也变欺负了。
    “我说姑奶奶,我哪里敢欺负你。我一个将门子弟,还是落魄的那种。你这么传,我就出不了开封城。”杨元奇有点傻眼。
    “那不就结了,让你谱你谱就是。”李清照哼哼唧唧的道,大有你要是不从,管杀不管埋的态势。
    苏轼也是一口茶,沉思一会问杨元奇:“这曲如果你哼出很多,那顔楼的风采就让人神往了。”《送别》的曲来自顔楼,那这首《水调歌头》想来也是集顔楼之力有过整饬,只是在封宜奴这里定谱罢了。
    杨元奇回道:“不过是游戏之作,最后真是宜奴用心成稿,就是有些仓促。不过今儿再听,倒对得起天上人间这评语。”
    蔡卞拍手说:“盛名之下无虚士,封大家去过了顔楼,这是两相成全呀。就是这千里共婵娟这么传出去,怕是会成为情爱之词,苏学士本意倒要无人知晓咯。”
    苏轼摇头无语,此词是他思念兄弟苏辙所作,现在这么唱着靡靡之音,倒更像男女相思之意。
    “千里共婵娟!”蔡卞再叹一句,他兄长蔡京是为能吏,一样贬谪出外。他这次出使辽国交差,京城呆了段时间,也知道他离外放亦然不远。他们头顶上天然就有新党的标签,何况他是王安石的女婿。(无论蔡京最后是否忠奸,都当得上能吏二字。)
    苏轼说:“这几日,今日最是舒心。不过留字这事,还是劳烦元度了。”其实有这词这曲,苏轼留下墨宝最是佳话,只是苏轼心有所想,指不定又得外出,他年纪这么大,不像蔡卞,蔡卞的路还长。留下墨宝也多少有点背书的意思,对于青楼也是一种呵护。从这方面来说,蔡卞的确比苏轼合适,
    王朝云说:“你要是开心,以后再来就是。元奇可是你徒孙,他不安排写信给潘易岭就是。”
    李清照一旁道:“就是!下次必须带上我。元奇哥哥今儿可是欠了我的。”现在李清照觉得,当时她喊杨元奇帮她出去,太对了。这不,他又欠一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