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主，这案子涉及的因素也太多了吧？有模仿巴托里伯爵夫人的案件，有传统道德的肢解案，还有同态复仇升级，甚至有人故意布下线索误导警方。”
    梁教授在群里慢慢打出了这段文字，接着说：
    “这案子没那么简单。如果是那些失踪少女家属干的，背后肯定还有人指使。”
    梁教授说完，群里的人开始讨论起来。
    “确实如此，这案子设计得太复杂了。普通人想复仇哪能策划出这么多花样和手段呢？”
    刘浩然也在群里发言。
    “群主之前不是接触过两起连环杀人案吗？一起是关于脑科学研究组织的犯罪，一起是多重人格分裂的整形医生。这次的案子会不会跟之前的两起有关联？”
    方木发出一个皱眉的表情，思考片刻后说。
    刘浩然听后点头道：
    “对，我也这么怀疑。太巧了，没隔多久就出现几个设计精巧的案子。如果多重人格的医生是个特例，那这起案子很可能就跟之前那个组织脱不了干系。”
    方木闻言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张森看着群里的侦探们提出的新发现，心里咯噔一下。他之前没想到这一点，现在听他们分析，觉得有些震撼。确实，只有之前那个涉及心理学和脑科学的组织，才能与此案产生关联。
    不过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棘手了。因为这个案子涉及的人物众多，而且对方显然做了充分的隐蔽准备，找出破绽并不简单。
    就在这时，张森感觉到现实中有急促的开门声和脚步声传来。
    他睁开眼，看见满脸沉重的刘成走了进来。
    “刘成，怎么了？”
    张森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到刘成的脸色，他知道一定发生了严重的事。刘成看着张森说：
    “刚接到消息，张凯出事了。”
    “什么！”
    听到这话，张森立刻站起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怎么回事？”
    这个消息也引起了正在一旁整理资料的高美薇的注意。
    刘成苦笑了一下，说：
    “我也不清楚，刚收到精神病院的消息，张凯被发现在封闭病房里死了。”
    当张森听到这个消息，他觉得脑袋像被什么东西重重敲了一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孙建成在精神病院去世后，张凯居然也会在那里丧命，而且是在病房里被发现，显然不是自杀，这里面肯定有大问题。
    “我们现在去精神病院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张森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尽管内心早已乱成一团。
    刘成点点头，两人立刻离开办公室，往楼下走去。路上，张森看着专心致志的刘成问道：“你也参与了调查，有什么进展吗？”
    刘成摇摇头，语气疲惫地回答：
    “查到了，欧阳明那小子确实有一辆跑车，我们已经在全城找寻了。最近的案件真是越来越棘手。”
    张森皱起眉头：“只查到一辆跑车吗？没查到其他财产，比如房产之类的？”
    刘成听完，叹了口气：
    “没有，欧阳明这家伙名下没有房产。就连他的公司也只是租的，今年租期就要到了，看样子他无意续约。”
    张森听完，陷入了沉思。如果欧阳明在这里是为了帮唐欣物色优质女性，租个公司地点倒是可以理解。但那么多女孩失踪，他们都没受到深入调查，为什么突然不续租了？难道他们早就计划好逃跑，换个地方继续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不可能！
    张森摇摇头，打消了这个荒谬的念头。他坚信在欧阳明和唐欣的事情彻底败露前，他们是不会离开这座城市的。毕竟，名单上的合适女性还有很多，他们在这些女孩身上投入了不少钱，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而且，就算他们想换个地方，也得处理好现在公司里的员工。这些人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工作？一旦草率解约，唐欣和欧阳明就会陷入巨大的舆论风暴，之前做的事很可能因此曝光。
    唐欣和欧阳明肯定最不想看到这种情况，所以他们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这座城市。那么……
    幕后真正的黑手究竟是谁？
    “张森，这家公司名义上的负责人是欧阳明吧？”
    高美薇突然转向张森。
    张森点点头，回答：
    “据唐欣所说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高美薇说：“如果这家公司真的是欧阳明开的，那就有问题了。他突然不想续租，如果不是租金的事，可能就是欧阳明和唐欣之间有了矛盾。”
    张森听了高美薇的分析，也赞同地点点头。
    高美薇的洞察力确实厉害，一下就抓住了关键。
    “刘成，房东有没有提到租金的事？”张森问。
    刘成回答张森：“租金没涨，这也是最让人费解的地方。”
    张森深深地叹口气：“看来，他们内部真的产生了很大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