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抓住白景程的衣服,恨得咬牙切齿。
早晚也要在白景程身上打一个!
郁夏这次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拿着手机转身就走。
刚走没两步,又被人掐着腰给拽了回来。
“哥哥,手机你拿到了,报酬是不是该给我了?”
白景盛:“???”
手机明明是我拿的,凭什么报酬要你来收啊?!
白景程:“你可以出来。”
白景盛:“?????????????”
你倒是让我出去啊!
郁夏打开手机看了一眼,还有90多个电,应该是白景程帮忙充好了,乱七八糟的一堆信息,还有公司的一些消息。
郁夏:“手机是白景盛给我的,就算是要拿报酬,也是他拿。”
白景盛这下子得意了:“你听到没有,宝贝说报酬是我的。”
郁夏坐在白景程怀里,轻轻的抬起眼皮看他。
伸手捧住白景程的侧脸,大拇指从鼻尖摸到耳根:“或者……这一巴掌,你替他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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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景程愣神的时候,郁夏果断的起身离开。
回到卧室之后,先是回复了几个工作上的问题。
白景程看着黑屏的电脑,郁夏手掌的温度仿佛还停留在侧脸上。
郁夏已经很久没有那么主动的接近过自己了。
白景程强忍一下内心的欲望,重新把电脑打开。
大家都还在会议室当中,没有离开。
白景盛:“……”
工作的时候就把身体换回来了。
跟郁夏亲热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挤掉。
白景盛:微笑。
白景盛咳了一声:“刚刚有些事情耽误了,会议继续。”
大家彼此看了一眼,但谁也不敢在会上问私人的事情。
私下里吃吃瓜就行了,谁也不想被记仇。
郁夏先是把几个工作上的事情回复了两句。
他也没有跟外界说什么,自己被绑架的事情,白家几乎只手遮天,自己就算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郁夏的胸口,基本上已经长好了,现在轻轻的拉拽,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
白景盛以最快的速度将工作处理完。
郁夏正趴在床上看手机,宽大的衬衫垂在床上,上浮的腰背鼓起一个优雅的弧度。
白景程根本就没准备郁夏的衣服。
郁夏在白家的这段时间就只能穿白景程的衣服,要不然就什么都不穿。
郁夏就忍着屈辱,强迫(高兴)般的穿上了。
“宝贝。”
白景盛一下子扑到床上,结结实实的压住了郁夏。
郁夏脸差点撞到手机上面。
“白景盛!”
白景盛只能稍稍把身体移开了一点:“白景程呢?”
白景盛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在郁夏后颈上面用力的咬了一口。
“宝贝要找他?”
郁夏:“他睡了没有?”
白景盛刚想说没有。
——说我睡了。
白景盛也想看看郁夏到底会说什么:“……睡了,现在察觉不到外面发生的事情。”
郁夏:“你放我出去。”
白景盛差点笑出来:“……”
“宝贝,你这是要害死我吗?”
郁夏艰难的转了个身,搂住白景盛的脖子,在他嘴角上亲了一口。
白景盛嘴角逐渐上扬,怎么也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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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这是在贿赂我嘛?”
白景盛说完就摁住郁夏的肩膀,恶狠狠的压了下去,连亲带啃。
郁夏唇瓣被吸的红肿光亮,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深一口浅一口。
“唔……”
“宝贝,这才叫吻,你刚刚那只是亲了一口。”
“想要贿赂我的话,那一口可不够格。”
郁夏:“你放不放我出去。”
白景盛趁着现在猛要福利,毕竟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你先喊声好听的。”
郁夏:“……”
这狗男人。
“老公!”
白景程:“嗯。”
白景盛:“???????”
不是?
白景程!
你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宝贝这是在喊我,不是你!
“想要出去吗?”
“出去要做什么?”
郁夏:“去公司。”
“好。”
郁夏还有些怀疑不可置信:“你确定?”
白景程:“嗯。”
“如果我不放你出去的话,你是不是永远不会主动理我了?”
“你就连示弱都是找的白景盛。”
白景程强迫郁夏和自己对视,满眼的委屈:“哥哥,明明是我们先认识的。”
“你为什么要更喜欢他?”
救命……
白景程这副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郁夏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的哄哄他。
“我没有。”
“那哥哥为什么不找我?”
“他不会放哥哥出去的,哥哥如果找我的话,我就已经同意了。”
“不过没关系的。”
“哥哥如果想出去的话,那我就放哥哥出去好了。”
白景程声音逐渐低了下来:“就算哥哥没有找我,也没关系的。”
白景盛被气的磨牙。
白景程到底是哪里学的这套茶言茶语?
坏人都是自己做,好人都是他做!
坏事全推到自己身上!
“是我骗了哥哥,一直在隐瞒事实。”
“我知道哥哥很生气。”
“我也没有资格请求哥哥的原谅。”
“但是……”
“不要不理我。”
白景程拉着郁夏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哥哥,这里很疼。”
郁夏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男主总是受绿茶女二的挑拨了。
就这样……
谁能忍得住啊!
“我其实……”也没有那么的生气。
“哥哥,你看。”
白景程突然起身背对着郁夏,将衣服掀了起来。
后腰上面一片红肿。
是一个花体的夏,几乎占了半个腰的大小,最后一笔深入到衣服当中。
郁夏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去触碰。
但刚摸到还火热的皮肤,又马上离开了。
白景程仿佛炫耀一般:“哥哥,没有打麻药,我自己背对着镜子刺的。”
“疼吗?”
白景程点头:“疼。”
“但是想到哥哥的名字会永远刻在我身上,就不疼了。”
确实很疼,疼到手指发颤,额头上冒冷汗,白景程中间休息了好几次,才将纹身画完。
白景盛这件事情确实帮不上忙,但是疼痛是二人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