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分红9两564文,话本子让江太闲掌眼
作者:笑美人   古代种田文里,老黄牛大房不干了最新章节     
    “哪用你倾家荡产。”
    其实这场治疗下来,真正花钱的地方只有药材。那几个铜板早进柔儿荷包了,所以现在要钱,等同是净赚。
    只要这对夫妻怀上了,那便是活字招牌,后续还会有收益。
    郭盛安:“三十两。”
    三十两,足够掏空祖孙三代农户的一半家产。
    毕竟他也付诸了“心血”嘛,要这个价格正常。
    老者一怔,这,这远远低于预期啊!他还做好卖田地的准备,结果只要三十两……
    老者又掬了两把泪,道:“明日,明日我便将银子亲自给郭大夫你送来!”
    “好,明日我不在家中,你交给我家娘子便好。”
    “行!”
    待男病患二人离开,老郎中又向郭盛安讨教针灸术的几处难懂地方,柔儿才送老郎中离开。
    月娘早早看话本子入了迷,见郭盛安得了空,忙想他讨问几个偏僻字。
    话本子中的少爷虽说是富商之子,也是要考科举的,时不时吐露几句诗词,得现编。
    写话本子的文人都是有功底的,若是摘抄其他诗词,是要遭嫌恶和抵制的,自己编也比抄其他诗词来得好,即便自己编得稀烂。
    郭盛安作为“第一次”写话本,笔力自然没那么好,重在剧情。
    像这次卡点便是小通房跑路,少爷在定亲上吐血,暗喻男主不是对小通房没情。
    自编的诗词上平庸了点,但也算押韵、能看。
    作诗词自然有生僻字,月娘读不懂也正常。
    郭盛安解答后,月娘津津有味地咂吧了下唇瓣,“真好看,安哥,接下来的剧情呢?”
    “好看?很吸引人?”
    “当然吸引人。”
    “想知道后面剧情?”
    “是啊……”
    “欲知详情,下回见分晓。”
    月娘攥着他衣袂,压着嗓子,“安哥,我也不能说吗?”
    郭盛安喉结滚动了下。
    她的嗓音本就细细的,雪儿更像她些,在外性子内敛,在家才能敞开些。
    女人似水,只要她想,那便时时刻刻将他包围。他都恨不得摘星星月亮,满足她一切要求。
    不就是一个话本子后续嘛!
    郭盛安反握住她柔夷,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了句。
    语气暧昧,举止亲昵,气氛到了,正要……
    “爹!”
    柔儿脚步一顿, 赶紧背过身去,捂住双眼,欲盖弥彰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月娘猛地将郭盛安一推!放下纸张就往外冲。
    在子女面前,丢死个人了。
    妻子一跑,郭盛安总算正色起来。
    他干咳两声,反数落柔儿,“咋咋呼呼的,像什么话。”
    柔儿:“三妹比我还咋呼。”
    “那你也不能坏了爹的好事。”
    “……”她就没见过比爹还实诚和脸皮还厚的人。
    “说吧,做什么。”
    “哦,师父说他寻到一套针灸针,问我们要不要。”
    “多少银子?”
    “五十两。”
    郭盛安:“不要。”
    “那我回了?”
    “让他先留着吧,毕竟我这儿的珍本不少,看看能不能白嫖。”
    “……”总能从爹口中听到惊世言语,关键是无需爹解释,她还听懂了?!
    哎,也不知被爹教出她们这样的异种,嫁了人咋办。
    真跟夫家扯头花,不得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啊?毕竟娘家过得舒服,谁想在婆家受窝囊气?娘家也愿意给她底气。
    她又想起一年前的自己,懦弱得与人多说两句话都羞赧,被赵狗蛋纠缠,也只有一个念头——跑。
    换做现在,被赵狗蛋纠缠上,她定嚷嚷得人尽皆知,将对方颜面损尽了,自己舒坦了再说。
    ……
    翌日。
    郭盛安带着写好的话本子,将腌好的蛋菜装上驴车,牵着驴子,与大山徒步去了镇上。
    年前郭盛安嫌蛋价高,并没有收购,导致很多人家将蛋攒在手中,没卖出去多少。不过他们也没亏损,毕竟蛋价高,少买多得利。
    再有这段时间气温不高,鸡蛋鸭蛋也放得住,年后降价卖给郭盛安,又算赚了一笔。
    所以这次腌蛋多,每家分红也多,大房大概有9两564文的分红。
    交易完腌蛋腌菜,驴车轻松了不少。
    郭盛安去了趟衡仕书屋。
    衡仕书屋掌柜见郭盛安来,还有许意外,“春耕不是刚过去吗?这么快就抄完书了?”
    郭盛安:“非也,是在下抄半年话本有余,觉得这些故事不够新颖,也起了编话本的心思,所以特地来交于掌柜看看,请赐教。”
    掌柜不敢怠慢了,只道:“正好我们东家在县里,要不公子去询问东家?这种卖话本子,最终也不是我说了算,还得东家过目。
    不过公子与东家关系好,想必问题不大。”
    只是成交价多少,得看话本内容如何了。
    郭盛安:“江兄来了县里?”
    “是的。”掌柜报了个县里的住宅,便道:“你跟门人说声,他应当知晓你的名讳。”
    “那便多谢掌柜了。”
    郭盛安驾着驴车去了县里。
    江太闲名下的宅子不少,每处都有下人打理,郭盛安来拜访时,观了下门面,干干净净,杂草都没有一株。
    下人去禀报了回来,客气将他往里面请。
    有了经验,知道这子是什么德行,郭盛安便未让大山跟着。
    果真,这一次的江太闲仍是脂粉环绕,一副风流的模样。
    见郭盛安一来,江太闲起身,疾步走到他跟前:“贤弟!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郭盛安笑眯眯的,“江兄近来可好?”
    “好好好,得亏有贤弟的大作,才让我如今……嗯,快快请上座!”
    说着,便将下人和女子们挥下堂去。
    待到厅堂无人,他亲自为郭盛安斟茶,边道:“贤弟是不知晓我以前的处境,我家老太爷固然疼我,但也要顾及下头叔叔伯伯们的脸面,因你这份立雕,老太爷终是看出我的用心。贤弟替我扳回一大成啊!”
    “能帮到江兄,是我的荣幸。”
    聊了许久,江太闲才平复下来心情:“贤弟特地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
    “没什么大事。是抄了半年之久的话本子,发觉上面的故事太过陈言老套,于是萌生自己写的想法。恰好春耕过后闲下来,便将自己编的话本给衡仕书屋掌柜送了去,他说你近来在县里,还给了我住宅位置,我便来看看你,顺路将话本子带来,望你掌眼。”
    最后一句话说得用心,是先提看你,话本子带来是顺道,寓意不同。
    乍一听江太闲比话本在郭盛安心中重要多了。
    甭管事实怎样,常人都爱听漂亮话,江太闲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