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帆还能认出她,似乎是醉了又似乎没醉!
沈清榆脑海中迸发出一个大胆的计划,要是她和肖帆睡在一张床上,被媒体大肆报道,那么南青青和肖帆的婚礼就必须得取消,那么她不用和肖家联姻,又能让肖家放弃南青青。
越想南意越觉得可行。
她主动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臂,带着诱惑意味的嗓音勾起。
“是我,我是南意,我送你回去?嗯?”
肖帆的身子倒在她的身上,她面对面环抱着,在他的身后,他看不到的地方给沈清榆发了个消息。
“清榆,我有事先走一步,我就不和你去御景了。”
台面上的手机亮起,沈清榆看了一眼,又朝洗手间的位置看,没有人影子。
又是一个电话打进来,沈清榆接起:“喂,陈伯。”
“太太,我到了,你现在准备走了吗?”
“我马上出来。”
沈清榆莫名觉得陈伯的声音有点胆颤,听到她说马上出来从松了一口气。
“小兄弟,酒就喝到这里了,再见。”
沈清榆起身朝着紧张握住杯壁的清霖说。
“榆姐姐,我能加你的微信吗?”
清霖有点慌张。
可是真的会有人第一次见面就爱上吗?
无非是容颜惹的祸,荷尔蒙的随意释放罢了。
“遇见即使是上上签,强求不会有结果。”
“清霖,你不是我的菜。”
沈清榆还是绝情的,暧昧是苦难的开始。
沈清榆走得很决绝,清霖可怜的面容激不起她分毫的怜惜,即使他的话很打动人心。
皇爵门口,低调的劳斯莱斯奢华大气,沈清榆径直走到后座,刚打开后车门,她发现顾时聿坐在后面,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了清霖的声音:“榆姐姐,遇见确实是上上签,但是没有强求过你怎么知道没有结果呢?”
沈清榆这下子是真的有怒意了,这个清霖还真是会给她找事!
她动作迅速的上车关车门,将外面的声音隔绝。
而相反的是顾时聿摇下车窗,视线与男大学生对上。
一个深沉、一个稚嫩。
高下立马分明。
顾时聿仅仅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破防,庆染商场几十年的老狐狸都玩不过他,更不要说还是一个男大学生了。
简直不要太轻松。
清霖也看到了车里的男人,同是男性,他能很明显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对他的不屑,以及那让他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她叫沈清榆,北城沈家之女、时榆传媒的总裁、帝国集团、顾氏集团的少夫人。”
“........而你,有什么资格来强求,不过是自不量力罢了。”
顾时聿声线磁性低沉,吐出的话满是残忍。
“陈伯,开车。”
顾时聿关上车窗,隔绝了外面男人的视线朝着驾驶座上的陈伯开口。
豪车疾驰而去,独留一脸震惊的清霖站在原地。
他在网上见到过沈清榆,和‘清榆’确实很像,原来是一个人。
沈清榆倒是哑然,顾时聿是如何知道她不会告诉那个男生真名的\/?
“想给我戴个绿帽,好让我答应你离婚?”
顾时聿抚摸着无名指的素圈戒指,声音听不出喜怒的问另一边车门的沈清榆。
“顾总要是要这样想也可以,说不定你主动提出来这个‘帽子’就不用戴了,顾总天人之姿,‘帽子’只会降低你的身价。”
“条件优越的人,任何‘帽子’都合适,只是我怕你这个给我戴帽子的人,最后求着我放过。”
沈清榆身侧的手握成拳,这时不时的被顾时聿威胁一把,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顾太太要实在是有需求,我这个名正言顺的伴侣不是更合适。”
“顾总说笑了,我沈清榆很惜命,要是再来一次掐脖子,我岂不是在劫难逃。”
“........况且,老牛就不要啃嫩草了,我怕你牙口不好。”
沈清榆嘴皮子很是利索,成功地将顾时聿的脸说黑了。
“你喜欢年轻的?”
“呵,谁不喜欢年轻的。”
沈清榆在他面前学会了亮出爪子,抓得人心口闷闷的。
“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顾时聿的声音软了一点,听着仍然有点生硬。
沈清榆嘴角拉起讽刺,朝他说:“你过来一点。”
顾时聿疑惑又听话的靠近了一点。
“啪!”
一巴掌甩在了顾时聿的脸上,前面的陈伯被吓得差点将车子逼停。
“这次的事情不好意思,怎么样?你舒服吗?顾时聿。”
沈清榆甩了甩手,唇角讽刺的笑很是刺眼。
顾时聿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凝着她的眼神深沉了不少,氤氲着无限的风暴。
“要不,你连另一半也对称一下。”
顾时聿不在意的声音让沈清榆唇角的笑意顿住,眼神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的看向他,嘴角抽了一下。
“这样啊,要不你来点实际的,你不值得我再打一次。”
顾时聿拽过她的细腰,一只手握着,热气喷射在她的脖颈:“你觉得打我一巴掌的代价很轻吗?”
沈清榆挣脱不开,索性不动任他环着,只是她的手伸到了顾时聿的腋下,死命的往下一扯,顾时聿难忍的闷哼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顾时聿常年练跆拳道,浑身都很硬,只是腋毛有点丰盛,很容易就被拽住。
“顾总,你觉得我会认为一巴掌有我的命重要吗?要不你给我一巴掌,你的命送我了?”
沈清榆脸上的笑很是肆意妄为。
“你想要什么?”
顾时聿将她的手挽住将她整个人圈住,嗓音暗哑带着询问。
“一个亿。”
“好。”
“顾总还真是大方,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我们两的关系可还没到这种亲密程度!”
“翻脸不认人?”
“顾总说笑,本来我们跟陌生人也差不了多少。”
沈清榆说完手肘抵住男人的胸,一击就挣脱开了。
沈清榆身上的气息总是让顾时聿很安心,坐在她的身边能马上入睡。
这是个病,只有沈清榆能治的病。
顾时聿想,他再给她两个月的时间适应他,到那时他不会再和她做表面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