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整体经过是陈不凡等人遇到麻烦,需要借助流水派之手,渡过危机。
好端端的完全颠倒了黑白。
本末倒置了。
这……技术有点高啊。
成了流水派求助于陈不凡等人了。
南宫笑笑这丫头太精了。
能坑死别人。
幸好是自己人,若是敌人还真是个麻烦。
武力值又高,手段够用,还有个大名鼎鼎的爷爷,强硬的靠山。
关键她自己的卜算能力够强。
……
“好吧,本少主就随了你们的心愿。”陈不凡考虑一下,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多谢少主。”
“谢少主成全。”
“少主,吾等一定不会拖双圣门的后腿,完全可以放心。”
称呼有了明显的改变。
由陈少主变为了少主。
一字之差,却有天地之别。
代表的意义不同。
陈少主是外人对他的称呼。
少主则是自己人。
能一样吗?
不!
大大滴不同!
“事关紧急,大家如今又是自己人了,很多事不必客套。”
“本姑娘不想多浪费时间,更不端架子,我们少主也不是那样的人。”
“毕竟关乎流水派的生死,孰轻孰重还分得清。”
“兰掌门吃完饭,速速去后山,咱们先办正事要紧,你说呢?”南宫笑笑紧急吩咐。
“南宫姑娘考虑的周到,饭我先不吃了,这就去找太师叔商议。”
兰永州立即起身,并吩咐道,“两位长老陪少主吃饭。”
“掌门放心。”
“掌门放心去吧。”
“……”
最后一句话怎么感觉要把兰永州送走?
什么就放心的去吧?
靠!
又不是死了,说的这叫什么话。
换做平时也就算了,不会多想,正好流水派大难临头,是不是不太吉利。
不会说话,以后少说两句,不差你这个人多此一嘴。
妈的,还没开始就要挖坑埋人了。
这是做什么。
兰永州没有计较,朝着大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又停下了脚步。
“南宫姑娘,我有件事不明。”
南宫笑笑内心咯噔一下,脸色如常,没有丝毫变化。
“兰掌门请说。”
“我们流水派的灭门之灾从何而来?好好的怎么惹出如此大乱子?”
“是天灾?还是有人搞鬼。”
“观你眉心处,应该是人为。”南宫笑笑一口咬定。
“是谁?”
“不好说。”南宫笑笑摇了摇头,“总之我不会看错,流水派的灾难确确实实存在。”
“在尚武界之中,杀人需要理由吗?”
“纵然小心翼翼,做的每一件事都对得起自己良心,谁又能保证一生平平安安,没有意外。”
“人如此,门派势力亦是如此。”
兰永州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有道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兰掌门,你要记住。”
“想灭你的人,他们会有千万种理由。”
“甚至无厘头,毫不相干的说法。”
“借口千千万,随便一个就够了。”
“比如冲着我们少主,来波及流水派,又比如一件莫名其妙的宝物。”
“总之想干掉一个人,你就是打个饱嗝都是错。”
“先迈左腿右腿都是别人找你麻烦的由头。”
南宫笑笑这是在打预防针啊。
万一飞剑门和龙鱼门找来,说什么交出承影剑,交出陈不凡之类。
让兰永州有个心理准备,防止突然变卦。
预防针有时候打了,会有奇效。
预判别人的预判,尤其预判了敌人说的话,才最为致命。
让南宫笑笑的奇门异术显得更加了不起。
精准非常。
什么都在预料之中。
南宫姑娘算的分毫不差,你们的理由都算准了,肯定是来灭我们流水派的。
打着幌子不着四六,一群王八蛋。
到时候打起来更加卖力。
心里没有了狐疑,坚定无比,可以铆足了劲的干。
南宫笑笑的每一步都在算计别人。
脑子的灵活度,比陈不凡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永州大步离开了。
陈不凡等人简单吃了几口,也准备去休息。
两位长老亲自带路,将几人安排在一处别院。
院内十分干净优雅,显得经过了细心打扫。
待人走后,陈不凡三人关上了门。
林之平嘴角含笑,伸出了大拇指,粗长粗长的。
“南宫姑娘,你真厉害,三言两句就让人完全信服,本姑娘佩服的五体投地,车仰马翻。”
不会说成语就不要说,免得丢人。
车仰马翻是真的翻车了。
“小声点,这是在人家的地盘。”南宫笑笑坐下,倒了一杯茶,“我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迫不得已,同时也在消耗爷爷的余威和威望。”
“丫头,多谢了。”陈不凡道谢。
“谢什么,既然爷爷让我来辅佐你,必然尽心尽力,给他老人家一份满意的答卷。”
“笑笑,你推测飞剑门的人会在什么时候找来。”
“后天!”南宫笑笑坚定道。
“和我想的不谋而合,路程遥远,纵然快马加鞭,也要在两天之后。”
“想好怎么应付了吗。”陈不凡又问。
“只要流水派听我们安排,这一场仗必胜。”
“来多少人都没用。”南宫笑笑眯着一双好看的眼睛。
“别忘了我们占据地利,有这一个优势在,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主要飞剑门实力不高,只是尚武界十大门派之一,就算加上一个龙鱼门,也不会把所有强者都派来。”
“我们还是有不少把握。”
如此一说,看来南宫笑笑有打算了,有了明确的计划。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找个房间去睡吧。”
“我要睡这一间。”
“为什么?”
“因为最大。”
“不给。”陈不凡强势占屋。
“我为你解决一次危机,睡个大房间不过分吧?”南宫笑笑理论道。
“解决了吗?等解决再说。”
“你!”
“要不我在这陪小凡凡睡觉?”
“那个……我换个屋吧。”陈不凡秒怂。
不怂不行啊,和林之平睡一个屋,那不叫凶险。
那叫真凶险。
陈不凡抬腿就走。
“南宫姑娘,咱们姐妹要不要一起?”
“那个……我去别的地方看看,不一定非要睡在这,本姑娘就是和陈不凡抬抬杠,这间屋子让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