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青云天机急火攻心,鲜血漫洒,像镜中花水中月一样漂亮。
“小爷看你挺难受的,不如让你彻底解脱,送你走吧。”陈不凡摇了摇头,准备给予一击必杀。
青云天虽然自大,但对战经验不弱。
能活这么久,还有不弱的名头,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面对快速攻来的陈不凡,青云天就地一滚,躲过致命杀意。
按照这个情况看,青云天不行了,再打下去也是死路一条。
可人还在喘气,总不能等死。
青云天不知在哪拿出几根粗大的长针,对着自己的头顶插了下去。
嗯?老家伙要干什么?
自杀?还是自虐?
对自己玩的这么狠!
他在使用一种秘法,一种激发潜力的秘法。
利用疼痛,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到极致。
事后对身体伤害很大,不到迫不得已不能使用。
但现在情况面临的是死亡,身体伤害还用顾及吗?
干就完了!
青云天咬紧牙关,疼的浑身哆嗦,脸色通红,又拿出两根插在上身。
“啊!”一声吼叫,震动百里。
比杀猪好不到哪去。
突然间气势陡升,仿佛充满了力量,力大无穷。
像一只吃饱的猛兽,处处都是危险。
一句话不说,转身朝着陈不凡而去。
陈不凡不傻,这时候岂会和青云天正面交锋?
身法灵活,来去自如。
此类刺激秘法撑不了太长时间,只要稍作游斗,便是青云天的死期。
“陈不凡,有种你别躲,堂堂正正的和老夫打一场。”
“打你妹。”陈不凡多奸呐,打一场?打个屁。
即便有信心胜过,也完全没必要。
在青云天手中受一点伤都不值得。
能轻易化解,为何还要干?
脑袋瓦特了?
还是先天没发育好。
“啊啊啊。”青云天气的乱叫,于事无补,毛事不顶。
半个小时后,陈不凡站在一处屋顶边缘,露出一丝丝邪魅。
消耗完毕,是时候解决他了。
“锵!”一声清鸣,一道耀眼光芒划破如墨夜空。
“嗤!”随后一剑穿心。
这一剑不像上次腹部穿透,而是心脏。
“老家伙,好好上路。”陈不凡低声道。
“陈不凡,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青云天声音沙哑。
“都做鬼了,你还能怎么办?要不明年我带着音响去你坟头蹦迪?”
“额!”青云天终究倒了下去。
此次他彻底凉透了,不会再有活下来的可能。
“把他的尸体喂狗,省的来年还去给他蹦迪,挺累的,顺便省了埋葬。”陈不凡吩咐一句。
“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那是说咸鱼,他连咸鱼都算不上。”
虾仁猪心!
太狠了!
连个坟头的机会都不给人家啊。
“是!”暗夜一人应了一声。
“走,出发姜家。”
“是!”
被青云天耽误了一些时间,也不可能打消覆灭姜家的半点决定。
该灭的必须灭,该死的必须死。
心慈手软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和伤害。
自古有句话叫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该狠的必须狠!
姜家的驻地比较低调,有点像铁家,并不在繁华地带,十分偏僻。
车辆停下,陈不凡打开车门直接走上前,五十暗夜人员紧随其后。
没用什么手雷,弓弩,大大咧咧的闯进去。
两个字:很刚!
干姜家,无需太繁琐,直接干就是了。
之前三家联合还有一定的威慑力,如今最强的杜家被斩草除根,杀的干干净净。
威慑力对别人是有,毕竟每一个大家族都不好惹,可对陈不凡来讲,就像是一只病猫。
叫两声可以,想要伤人简直可笑。
恐怕连叫的都会很虚,不如女人的呻.吟。
“什么人?”姜家门卫警惕喊道。
陈不凡脚步没有停歇,一只手掐住对方的脖子,残忍一笑,咔嚓一声,一条生命便就此消散。
干脆利落。
“警惕警惕,有人来姜家闹事。”
接着便是对讲机的声音,呜呜泱泱。
陈不凡前行直入,遇到人就杀,动作凌厉,杀伐果断。
暗夜的人迅速行动,抽出准备好的弯刀,分散出去。
一时间,打斗声此起彼伏。
……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乱糟糟的?”姜文明坐在真皮沙发上不满道,寻问房间门口家族死士。
此刻他在接待一位十分重要的客人,不许任何人打扰添乱。
“家主,好像有人闯进姜家。”
“岂有此理,对方是什么人。”姜文明大怒。
“不知道。”
“一群废物,连对方什么身份都搞不清楚,不知道你们干什么吃的。”
姜文明平时不这般,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身为家主,又在京城,粗俗要不得。
看看哪个有名的大人物整天咋咋呼呼,毛毛躁躁大嗓门?
之所以暴躁,还不是因为最近杜家被灭,让他感受到深深的危机感,寝食难安。
京城突然冒出来一批高手,把杜家干翻了,事后调查,那批人的目的是为了给陈不凡报仇。
当初得罪陈不凡的不止杜家,还有他姜家在内。
姜文明怎能安心?
“爸,我出去看看,您和林先生继续谈。”姜玉阁起身说道,将手中的雪茄按在烟灰缸内。
屋内一共有三个人,除了姜家父子之外,还有一位年轻人。
长得十分女性化,眉清目秀,身材适中,长长的头发盖到眼眸,看不到完全面目。
身穿一身白色运动装,与雪白的肌肤相映得彰,更加显得水嫩。
姜玉阁不说是林先生,还以为他是个女的。
“行,注意安全。”姜文明对儿子点点头。
姜玉阁随即转身出门,在第一时间让姜家死士集合。
有死士在,才能有足够的底气。
不然凭借他三脚猫的功夫,难登大雅之堂,有点古武底子的都能把他按在地上好一顿摩擦。
看来,姜玉阁还是挺聪明的,知道首先保护好自己。
姜家乱成一片,尤其在前方,已经死了不少人。
姜玉阁刚刚走出父亲的别墅没多远,就碰到了一个人,让他停住脚步。
“是你!”
“是我,好久不见。”陈不凡龇牙一笑,“鼻子好了?鼻环呢?”
“被我扯掉了,不会再打一个?”
“这样看起来没以前吊丝了,你不是以前的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