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苦不堪言,好在这时她身子到了他身上,右臂也能弯曲使用了,双手一起抓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身子往上抬起少许,才把小陈言给解放出来。
麻痹的!
差点被她废了!
陈言苦着脸,正在心里嘟囔时,太后右手忽然往下一搭。
陈言两只眼睛瞬间二次瞪圆!
卧槽卧槽卧槽!
她居然!抓住了!
“皇上……臣妾……服侍您……”太后双眸仍闭着,喃喃地说道,小手灵活而动。
陈言浑身一紧,不由握紧了她纤腰,张口大口呼吸。
我勒个去!
这不要他老命吗!
而且太后居然如此娴熟,比之他所知的一般大周女子大不相同。
这一手绝技绝非首次,必是多年勤学苦练练出来的。
可陈言却是苦不堪言。
他怕弄醒她,不敢将她推开,只能苦苦忍着,没忍多会儿,太后整个身子已经蛇一般贴着他身躯扭动起来,俏丽的脸蛋上红晕如潮,不断给他增加刺激。
“皇上……臣妾可还……成么?”
太后的梦呓声将陈言的理智从迷乱中拉回少许,他心知再这么下去必出问题,一咬牙,便要将太后推开。
至于后面怎么解释,只好随机应变了!
哪知道他还没发力,太后突然一探嘴,竟嘟着小嘴嗦到了他嘴上!
陈言脑子里轰然一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言忽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定了定神,看清眼下的状况,险些没惊叫出来。
太后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变成了趴在榻上,他却压在了她身后,彼此衣衫凌乱,已是剑拔弩张的局面!
太后始终双眸闭合,仿似以为在做着不愿醒的梦,妖娆的身子犹若待犁的沃田,伴着娇吁轻微,等着他的垦伐。
陈言心中挣扎了一番,这又不是他故意的,是太后主动的,就算真干出什么来,太后也不好砍他的头吧?
等等!
就算太后未必会砍,唐韵知道了,也必砍无疑啊!
就在这要命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说话声。
“陈大人还没给太后按摩完毕么?”
“没呢。你把东西放这吧,我给太后拿进去。”
“嗯,有劳姐姐啦!”
那说话声极为细微,若非周围安静若死,陈言也难以听到。
他吓了一跳,心知要是被宫女看到,那是真完了。
陈言连忙从丈后身上爬起来,粗略地将她衣衫复原了一下,转身往外跑。
事故现场是没法完美复原了,但只要他人不在现场,就算有事故也赖不到他身上!
到了门口,他伸手想拉开门,哪知道连拉了两下,却没有拉动。
陈言心中一悬。
坏了,这门并不能从外面闩,拉不开说明外面有人将门拉着,不让他开启!
换言之,外面那宫女肯定是看到了什么!
“外面是哪位姐姐?麻烦你开下门。”陈言软语低呼道。
“陈大人,您可真大胆呀。”外面传回来一个低笑的女声。
“咳咳,我不知道姐姐何意。”陈言含糊地应着,想辨出那声音是谁的,但声音过于低微,一时分辨不出。
“是么?那奴婢去叫别的姐妹来看看,或许她们明白我是什么意思。”那女声又道。
陈言听得只有一个女子声音,心念几转,突然反而冷静下来。
这妞显然是早就看到了他和太后的亲密接触,但却一直没进来破坏或者去叫别人,显然并没有打算将此事戳破。
究其原因,不外是想借这事敲诈他。
想到这里,他更是心中大定。
既要敲诈,那肯定不会将这事泄露出去,还怕她个蛋啊!
“成,姐姐你尽管去叫,我在这等着。”陈言低声道。
“啊?这……”外面那女子显然没料到他居然不怕,一时反而哑口。
“去吧去吧,我绝不逃跑。”陈言也不拉门了,轻松地道。
“陈大人,难道您不怕杀头大罪?”那女子慌乱地道。
“杀头算什么,碗大个疤,十八年后本官又是一条好汉!”陈言掌握了主动,豪气地道,“姐姐你还去不去叫人啊?不去的话,本官来叫吧,我这嚷一嗓子,估摸着全慈安宫的太监宫女都听得到吧?”
“别!”那女子吓坏了,连忙推门。
吱呀一声,房门开启,一女慌急地冲了进来,没留神一头撞进陈言怀里。
“噢!”那女子吓一跳,抬起一张俏脸,赫然是怜珠。
“原来是怜珠姐姐,威胁本官好玩吗?”陈言一把将她搂住,迫她没法挣开,心里更是再没半分恐惧。
“陈大人您快放开,吵醒太后就糟啦!”怜珠不敢大力挣扎,央求道。
“正好叫醒太后,问问她,宫女发现太后受辱,却不声张,算不算包庇凶犯?”陈言笑嘻嘻地低声道。
“我……这……”怜珠久居深宫,世事不谙,斗智哪斗得过他,一时语塞,慌乱起来。
换了别的时候,陈言或许还要多逗她会儿,不过在这里太后随时会醒,他收起笑容,将她轻轻推开。
怜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惶恐地看着他:“陈大人,您这是……”
陈言转头看看太后,压着声音道:“不说废话了,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怜珠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道:“大人,怜珠没有别的意思,方才有宫女要进来,我还替您拦了好几拨,不然传出去,您真的会杀头的。”
陈言其实也已想到这一点,他记得在睡着前,旁边是有怜珠在侍候的,结果睡醒后她却不见了,显然是看到了要命的场面,赶紧出去将门关上,阻住了其他宫女进来。
他低问道:“怜珠姐姐什么时候出去的?”
怜珠完全落在下风,连忙答道:“陈大人栽倒在太后身上,奴婢推了推您,您没醒,我便……便出去了。”
说着忍不住看了太后那边一眼,顿时暗惊。
衣衫凌乱成这样,到底两人方才进展到了哪一步?总不会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