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儿没太在意,转身去弄汤:“公子才刚回来几天,又要离开了么?此回要去多久呢?”
陈言从后面将她柔软的腰肢抱住,说道:“难说,但只要有机会,我定会回来看你。”
陆卿儿终于感觉到不对劲,靠入他怀中,吃惊地道:“公子到底要去哪?”
陈言重重地道:“入京!”
陆卿儿愕然转身看他。
陈言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听得她俏脸不断变化。
听完之后,她不解道:“这么说,圣上并没有明令公子入京,为何公子突然这么主动呢?”
陈言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抚过她秀发。
“你秉性单纯,对这些朝政之事了解不多,自然不明白个中深浅。”
“不是公子想入京,而是不得不入。”
“天下没有白给的好处,圣上给我这金牌,意思就是若我知趣,自己入京,那就既往不咎。”
“反过来说,若我不知趣,那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我青山县第二个五年计划才刚开始,发展才算刚刚入门,经不起大波折。”
“所以公子只好委屈求全,暂时敷衍一下。”
“待我安排妥当,便会回来。”
“你便留在这里,有纳抚营的军士保护,比在京中安全得多。”
带不带卿儿,他考虑了许久,最终他决定不带。
京城那里终究不是他的地盘,万一有个闪失,将是他无法承受的损失。
尤其是还没出发,他就已经可以肯定必然要跟商家以及黄良阁成为对头,风险不低。
所以思量再三,他虽然万般不舍,还是决定留陆卿儿在青山县。
毕竟在青山县,没人能伤害她。
陆卿儿伏在他怀里,轻轻地说道:“卿儿听公子的。”
陈言振作精神,笑道:“正好你的瑜伽事业才刚起步,趁着这段日子公子我不在,你好好弄,需要什么找李奉,有人欺负你就找钱武和郑妍。他们搞不定的,你就到京城找我。”
陆卿儿颊上微红,说道:“公子要去那么久,那岂不是很长一段时间,卿儿都不能服侍公子啦?”
陈言在她水嫩的脸蛋上掐了一把:“我还得安排几天,三天后再出发。来,先准备好晚膳,等公子吃饱喝足,再好好喂饱我的好卿儿,哈哈!”
当晚,陈言将李奉和张大彪叫来,把这事简单说了一遍。
李奉色变道:“大人要走,那咱们青山县谁来主持?!”
陈言拍拍他肩头:“这两天你多抽点空。”
李奉脸都绿了,张大了嘴,一个字没说出来。
陈言北上时他代领县务,差点没累哭,现在又让他代领?!
陈言哈哈大笑:“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放心吧!这回我会预先做点安排,让你工作轻松点。另外,我这回是在京城,有事随时派人过来汇报便成,本官也会抽空多回来几趟。等袁洛搞定了京江那边水师的事,回来后也能替你分担一些。”
李奉一咬牙,说道:“下官必不辜负大人期望!”
陈言欣然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不过本官离开的事,暂时不要声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我有事公干去了武阴。”
张大彪忍不住道:“那卑职呢?”
陈言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还用问?自然是本官去哪你就去哪!”
京城凶险,张大彪这个保镖是必须带上的,纳抚营的事务就暂时由钱武代领。
他在青山县经营五年,将一切尽量框架化,要的就是无论哪个环节有问题,整个县都能维持正常运转。
即使少了张大彪,甚至少了钱武,纳抚营也能跟机器一般,不会突然崩塌,继续运转,做青山县安稳的首要防线。
张大彪喜道:“卑职遵命!我早就想去京城逛逛了!”
陈言交待妥当,心神转到郑妍处。
还得跟她打个招呼。
不过想想她上回的反应,陈言心里有点发怵。
别人好办,她属实有点难办!
这妞别看大大咧咧,其实死脑筋,有时候认死理。不把她搞定,他怕是没法活着离开青山县!
好在他心里早已有数。
今儿暂时不急着跟她说,先准备点小礼物,让她开心开心,再说不迟。
第二天一大早,陈言就去了卢婶成衣铺。
“哟,什么风把大人给吹来了?”卢婶一见陈言,立刻热情上前招呼。
“卢婶,本官有个商机,特意来送你。”陈言笑眯眯地道。
“真的?!快请进,咱们里面说话!”卢婶两眼弯得跟月牙似的,喜笑颜开地道。
她是青山县本地人,跟其他人一样,家贫如洗。
没办法,只好靠着一手裁缝手艺,平时替别人家做点缝缝补补的零活儿,勉强度日。
但陈言上任后,重点先解决治下百姓衣食住行的问题,规模化培养了一批成衣师,不但教给她们许多闻所未闻的设计风格,而且还将第一批缝纫机交给她们来使用。
不但大幅提高了制作成衣的效率,还形成了成熟的小作坊体系,让包括卢婶在内的一大批住家女子,也能凭自己的手艺赚到银两。
卢婶每一次听了陈言的点子,都是大有收获,这时听他说有新的商机,自然大喜。
到了成衣铺后面的她单独的工间,卢婶给陈言泡了茶,殷勤地问道:“大人,不知您说的商机是什么?”
陈言没说话,目光向下一滑,落到卢婶胸前。
唯饱胀二字可以形容!
真要比较,只说尺寸,怕是跟郑妍相比也不见得逊色。
当然,她本身主要还是因为上了些年纪,有点发福,跟郑妍那种得天独厚的天赋相比,有着档次上的差距。后者体态匀称,看起来视觉上的冲击力更加震撼。
卢婶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禁有些羞涩,道:“大人,您这是……”
她也不过三十多岁,正是徐娘半老、蜜桃熟透的年岁,虽说不是什么动人的佳丽,但那股成熟风韵,也颇为诱人。
平素街坊邻居,总有些男人爱跟她调笑,她表面上虽然嗔怒,其实心中颇为自己魅力犹存而自喜。
女人嘛,难免有些虚荣,只要没有真做出什么伤风败德的事,那便无伤大雅。
这时见陈言目光有异,她不禁心中一荡。
莫非,大人是想让自己用身子换他的商机?
她倒是无妨,只是未免有些对不住家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