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筹码?”
枫叶有些疑惑的看着提出此言的砂金,砂金轻嗯一声。却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毕竟光在这里耗着时间,太麻烦了。
枫叶听出了砂金话中的言外之意,为了能够快速的解决掉一些后患,枫叶将自己的眸光直直的看向了散落在远处、无力发动袭击的饕餮战舰。与彦卿交代完的景元也在这时看向了枫叶:
“既然还有残局要收拾,那么,就交给我好了。”
“将军,这件小事就不劳烦你动手了,你还要回去后,还要指挥云骑应对丰饶的联军。这种小事,就让彦卿代劳好了。”
身为云骑骁卫的彦卿十分主动的接下了这个任务。手中的青锋剑在这时闪烁出冰冷刺骨的寒芒:
“那么,就用这最后一剑,为将军的这一棋局画下落幕的一笔。”
说着,彦卿的身后汇聚出了大部分的冰属性巨剑,彦卿手握的青锋剑也是同步的斜向回鞘之姿:
“万剑天来。”
一把把巨大的冰剑快速的向着四周的饕餮残余舰队飞去,不过多时,就听到了一阵像似放鞭炮的爆炸声响起。望着相似烟花的星空,头戴狐狸面具的花火一路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
“看来花火大人来到这里没有错。这里果然有令我开心的好乐子。”
花火自吹自擂的自我夸赞了一会儿,眸光又看向了与阿姆瑟度完成三连胜的砂金:
“哟哟哟,这不是小孔雀吗?哪里来的风啊,居然把你这只骚里骚气的小孔雀给吹过来了?”
“愚者?我们又见面了?”
砂金听到花火的声音,语气无悲无喜的回应花火的调侃,花火的眼眸一转,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眸光看向了已经快要输得连裤衩子都不剩的阿姆瑟度:
“没想到小孔雀居然这么擅长无聊的小游戏,这就是传说中的专业对口?不过,小孔雀不是在其他星系处理公司的烂账?怎么也有空过来玩啊。难道你是脱了衣服,哭兮兮的求着自己的上级把你调过来的?”
“嗯,要是这样真的有用,我或许会进行尝试,但很抱歉的是,你所说的那件事,根本完全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我们战略投资部还是十分团结的。”
“啊对对对对,我知道你们很团结,为了一个烂账派出大批的舰队逼迫本土居民进行妥协。这不正是团结的表现?”
花火语气俏皮、带着丝丝玩趣的看着砂金,说出了带有看戏的调侃之言。砂金听着花火的话,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说道:
“这么说,愚者你在这边玩的还很开心?”
“什么叫我玩的很开心?我明明有认真过好吧。虽然之前让伟大的枫叶大人上了一趟高速车。”
花火没有丝毫忏悔之意的说出了自己来到这里后,所干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让枫叶成功的摆脱了万恶的雏鸡。
结果枫叶也是不带一丝犹豫的补刀:
“然后沾沾自喜的你,也差点儿赔了进去?哦,乐子神在上,你小小的信徒花火在寻找乐子的情况下,最终也成为了一个十分有趣的乐子。”
“枫叶大人,你这么说我好吗?”
花火可怜兮兮的看着枫叶,枫叶语气微妙的看着花火:
“我觉得很好,毕竟,我让你干的事,你干完了吗?还有心思跑到这里看戏?”
“没有啊,不过,我这一次来,也给枫叶大人带了一个小小的礼物。”
花火为了避免枫叶的追问,直接把悄密在暗处观察的斯诺,一闷棍敲晕了,拎到了枫叶的眼前。砂金看着被花火敲晕的斯诺,眸光眨了眨:
“看不出来,愚者你在来时就想好了对策。”
“说什么呢?小孔雀,我只是把躲在一旁看戏的小家伙带了出来。你怎么能说他是我的对策?”
花火语气十分无辜的望着砂金,说出了这件事与自己无关的想法。砂金若有所思的伸出左手扶着下巴,看着已经赌到疯魔的阿姆瑟度。语气平淡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已经输完了你手中的所有筹码,你还要跟我赌什么?或者说,你还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赌的?”
陷入疯魔的阿姆瑟度哈哈哈狂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无论怎么向着小罐子植入能量,投出来的数字都会被眼前的男人一五一十的猜中。这种感觉简直就好像有谁在暗中帮助他一样?
为了保佑一丝侥幸,阿姆瑟度眼眸带着疯狂的看着砂金:
“我还有一个筹码,为了能够赢下你,我就押上最后的筹码。这一次,我要用我的命,作为这一场牌桌的筹码。你敢赌么?”
“你的命?在我眼里,还没有筑城者的劣石有价值!虽然筑城者的劣石在公司的眼中,一文不值,但它终归是存护的产物。而你,一个不明不白,我凭什么要答应你的请求?”
砂金看着经过几次大小的游戏,语气有些好笑的看着扬言用自己生命作为赌注的阿姆瑟度。阿姆瑟度眼眸狰狞的看着砂金,语气突然一变:
“你……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在场的众人听到阿姆瑟度突然起来的话,心中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些什么。枫叶的头上不由闪过一串黑色的问号?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真是曹丕媳妇进菜园,真几把菜是吧。又菜又爱赌。
砂金听着阿姆瑟度的这句话,语气顿了顿:
“可以,我就用手中所有的筹码,跟你赌一次。只不过,这个你要打算如何开设赌局?挑战者?”
“很简单,这一次我们来比大小。谁掷出的骰子数目大,谁就算赢。”
阿姆瑟度语气回转的看着砂金,砂金的旁边也出现了一个跟阿姆瑟度手中大小差不多,却也装着骰子的小罐子。
砂金嘴角上扬,啧啧称奇:
“有趣,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带有耐心的挑战者。”
说完,两人同步的开始挥动手中的小罐子。枫叶望着两人的争斗,摇了摇头,不表示,不是赌徒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身为假面愚者的花火,却兴趣盎然的说出了这场赌局的结果:
“嗯,那个悲催的小鱼儿要输给小孔雀咯。”
“小鱼儿?”
枫叶的头上闪过大大的问号。刃的眼眸在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阿姆瑟度,说出了花火判断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