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画沙》,我又继续听了几首王菲的歌,我很喜欢王菲的歌,她的天籁之音,很适合孤独的人听。
用一句夸张点的话来形容也不为过,王菲空灵的天籁之声,可以打开我的天灵盖!让我的大脑完全沉浸在她的歌声里,无法自拔!
车窗咚咚咚响了几声,我打开车窗,是老陈。
“走吧,附近随便找个酒吧,不用开车了。”老陈说道。
下了车,和老陈随便找了一家清吧,点了一件酒和几份小吃,我和老陈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起来。
喝到一半的时候,老陈递给我一根烟,点燃之后吸了几口,说道:“学尤,我在外地接了个由发品商和培训机构组织的美发线下课程教学,就是去培训机构教那些学徒剪发,但是我目前准备开个分店,最近在找门店,你也知道,一个位置好的门店,决定了这个店以后的命运,所以我实在是抽不开身,而且一去就是将近一个月,等我回来再去找黄花菜都凉了,我不想好的门店被别人抢先租了下来,所以我得赶快去找门店,你看你能过去帮我把那个线下课程给做了不?”
“不是吧,吉哥,你让我去?说实话,我是真不想去外地啊,而且我也可以帮你找店面啊。”我难为情说道。
“找店面的事还得我亲自来,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有其他的打算,帮帮你吉哥好不,之前答应好了发品商和培训机构过去,可是现在我实在是过不去,我和发品商签了合同的,不去我得赔款的。”老陈无奈说道。
我对老陈白了白眼,说道:“合着你就是既想赚钱,又想找到好的店面呗,所以我就成了你的得力干将,表面上是得力干将,其实就是一个给你擦屁股的,你这招够狠啊,先斩后奏。”
老陈像是被我看穿了心思,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就帮你吉哥这一次呗,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求你。”
我没说话,抽着烟静静思考着,我这里事情都一大堆,先是成淼的事情,又是腾齐跟我说那个我得罪的人,说实话,那种招数,要不是成淼,我可能就真的成“替罪羊”了,所以,我得慢慢的去调查清楚。
眼看我没回应,老陈说道:“这样吧,你去把这个课程教学完,回来后我按照学员交的总学费的10%分给你,而且分店开了之后我再给你10%的股份,免费赠送给你的,这样够意思了吧,我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而且前几天店里面闹出“违禁品”的事,我都没怎么怪罪你,现在你就帮我这个小忙,那边住宿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来回机票我也给你出,行不?“
“一个学员交多少学费?”
“一个是800,估计一共有100来个学员。”
听老陈这么说,我心里大概估算了一下,一个学员我能分80,100个我能分8000,好像也不怎么亏。
于是我问道:“你说的那个外地是哪里?”
“泉城。”
听老陈说到泉城,我大吃一惊,语气大声的说道:“什么?泉城?不是吧,吉哥,那可是北方啊,1000多公里,你真牛逼,接业务都能接到那里。”
老陈嘿嘿笑了一声,说道:“我全国各地都接,之前都是自己到处跑,等店面找好了后,我还得跑冰城,榕城,杭城,这次我是实在抽不开空,所以就想找你帮个忙。”
“我什么时候去泉城?”
“今天是10月15号,你10月18号出发,我现在就给你订机票。”
………
和老陈喝完酒后,醉醺醺地坐在车里叫了代驾,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酒量很差,想当年那都是一件起步,现在喝了6瓶左右就头晕了,还是年轻的时候好啊!不过转念想了想,我也不老啊!
等了一会,代驾来了。
“您好,我是本次为您代驾的司机,请您系好安全带,我们准备出来了。”代驾小哥对我客气的说道。
“好的。”我系上安全带,代驾小哥踩着油门,开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看着蜿蜒的马路如同城市的脉络,蔓延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每一段路都诉说着岁月的痕迹,承载着城市的历史与文化,每一寸路面都有拥有着自己的独特与性格,或喧嚣,或宁静,或浪漫,或繁华。
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当然,我也有故事。
回到了出租屋,快速脱了鞋,走进卧室,飞蛾扑火似的扑向了床,沉沉睡了过去。
………
次日早晨。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一阵来电铃声将我吵醒,此时我还是朦胧的状态,趴着用手在床上一顿乱抓,找到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
“死学尤,我在你家楼下,赶紧下来。”电话里传来宁玲的声音。
“你在我家楼下干嘛?”
“别废话,赶紧下来,我在停车场出口等你。”宁玲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打了个哈欠,心想这小妞今天又想玩哪出?
随便洗漱了下,想着回店里在洗头造型,便顶着杂乱无章的头发出了门。
来到了负一层停车场,启动车子,向出口缓慢驶去,到了出口,看见宁玲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宛如一个受了气的小女孩。
按了按喇叭,宁玲发现了我,脚步急促地走了过来,进入车里,重重关上了车门,也不说话,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我,如同猎人盯着猎物一样。
我被这眼神盯的心里有些发毛,努力回忆起来,我也没做了什么得罪这小妞的事啊。
终于,我忍不住说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有什么话就说啊。”
“你说说,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我没有啊,之前古峰和我住一块,这也算不上藏娇吧,顶多是藏男人,但是我的取向是正常的。”
“混蛋!你骗人!”
“我骗你什么了?”
“你还在死活不承认是吧?”
对于宁玲的逼问,我实在是搞不懂,疑惑道:“你大早上发什么神经?尽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宁玲伸手掐了我一下,怒道:“刚刚在等你的时候,我看到成淼的车开出了停车场!就是从这个停车场出去的!你个渣男!是不是和成淼住在一起!”
“什么!成淼的车被开走了!”我惊讶道。
“混蛋!你还在装!”宁玲说完又掐了我一下。
我忍住痛说道:“你看清楚了吗?车里的是成淼?”
宁玲没有回应,继续掐着我,力度加大了起来。
我吃痛道:“你先别掐,你等我解释。”
我说完,宁玲停止了掐我,用一副要杀了我的眼神瞪着我。
我点了一根烟,把成淼怎么帮我和成淼出差后联系不上的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宁玲听我说完,感到不可思议,骇然说道:“什么?淼淼姐消失了?不可能啊!明明是我叔叔做的事,怎么会扯上淼淼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