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大老板和他的语言障碍小娇妻60
作者:趁风不注意   男配总在我怀里撒娇最新章节     
    宾客比白轻裳想的要多,有他见过的知名企业管理者,有世宴传扬的工作人员,还有他的舍友,新认识的朋友和老师,而且他还发现有戴着胸牌的记者。
    不像是混进来的。
    他有些想问宴澜行,但时间到了,他们要进行婚礼仪式,白轻裳只好将疑问压下去。
    踩着馥郁芬芳地花瓣,听着熟悉的乐曲,在飘扬的彩带中一步一步的向前——在中央与宴澜行相遇。
    至此,他们将永不分离。
    从白父手中牵过白轻裳后,宴澜行就一直没有松手,直到白轻裳的那句“我愿意”出口,他才笑着在众人的打趣下,俯身在对方的额头亲了一下。
    “亲嘴!亲嘴!”齐老三的声音吼得最大,一些年轻人也克服了对宴澜行的敬畏之心,在人群里起哄。
    “再来一个!”
    “蜻蜓点水不算,要法式热吻!”
    在众多宾客前亲吻,羞得白轻裳耳朵都红的快滴血了,但他没有拒绝宴澜行逐渐下移的吻,反而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其中。
    宴澜行没有过分深入,单单只是含吮了片刻,便拉开了距离。
    他们相视一笑,随后同步的伸出手,十指相扣的牵在一起,走向了古堡的内里,向所有为他们祝福的人敬酒。
    送走客人时已至傍晚,宴澜行搂着意识不清的白轻裳上了楼。
    躺在柔软的被子上,白轻裳本能地抱住宴澜行的一只胳膊,迷迷糊糊就往怀里拉。
    “好困,先生,睡觉。”
    宴澜行被迫拉近距离,一股淡淡的果酒香气沁入鼻腔,熏得他嗓子发哑,更加贴近了白轻裳的脸颊,“果酒都这么容易醉,以后可怎么办。”
    白轻裳无法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只知道身上的人是他最喜欢的先生,先生说什么都是对的。
    “容易醉,以后先生要看着我,不能……少喝点。”
    宴澜行低笑,“好,以后看着宝贝,让宝贝少喝点。”
    白轻裳软软地晃脑袋,“对!”
    “那去洗澡?”
    “可是我腿软,站不住。”
    “那怎么办?”
    “先生抱我去,先生帮我洗。”白轻裳想也不想地推给宴澜行。
    “……宝贝,今天是新婚夜。”宴澜行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转着弯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眼睛也泛着奇异的光,深邃的像要把他吞下去。
    可这样危险的目光在白轻裳眼里,就是宴澜行不愿意帮他。他撇撇嘴,委屈巴巴地昂头亲人,“先生为什么不能答应我,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帮我洗澡。”
    宴澜行闭了闭眼睛,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行,那宝贝别后悔,今天我可不会轻轻松松放过你了。”
    白轻裳没听懂其中暗含的警告,还以为宴澜行心软了,答应他了,高兴地贴在一起蹭,“不后悔,不放过。”
    半小时后,白轻裳后悔了。
    他半弓着腰,艰难地站在洗漱台前,恍惚地望着被白雾模糊的镜面,“先生……”
    宴澜行嗯了声,单手环住了白轻裳柔韧纤细的腰,一边拉近距离,一边亲他的耳垂,声调缠绵嘶哑,“怎么了宝贝?”
    “先生……”白轻裳极快地喘息了两声,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他张了张嘴,却没有第一时间说出话,良久,才从嗓子里挤出几声哭腔。
    “先生,我想回去。”他腿软,站不住了,而且……
    “呜呜……我看不见你。”他的酒醒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晕乎乎的,尤其是盯着模糊的镜面或者洁白的瓷砖,他都有一股想要晕过去的冲动。
    而且身体也很热,脑子混沌一片,仿佛随时都晕倒的可能,这让白轻裳很没有安全感。
    宴澜行一滞,更紧地抱住了他,“我的错,我们现在就回去好吗?”
    白轻裳迫不及待的点头,身体也不由得放松下来,“嗯嗯。”
    宴澜行眼眸暗沉一瞬,禁锢着细瘦腰肢的手臂越收越紧,但到底没有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轻柔地抱着白轻裳回了卧室。
    不过这一次,换成了他躺在床上,白轻裳迷迷糊糊的在上面。
    “宝贝,这样能看见我吗?”
    “能。”白轻裳说着,就主动地趴到了宴澜行的怀里,他闭着眼睛,嘴里嘟囔着什么,宴澜行凑近去听。
    “草莓……甜……”
    然后毫无防备的宴澜行就被咬了一口。
    不重,就是咬的位置有些危险。
    偏偏白轻裳毫无所觉,像平时吃草莓一样又咬——又*。
    宴澜行的头皮都快炸了,用了点力气捏住始作俑者的下巴,将睡眼蒙眬的白轻裳抬起头。
    “宝贝。”
    “嗯?”白轻裳勉勉强强的睁了半只眼,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含糊不清的词。
    “草莓蛋糕。”
    宴澜行的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只是不断抚上白轻裳唇瓣的指腹,彰显着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心情,他沙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好,吃草莓。”
    *
    白轻裳不是自然醒的,他的疼醒的。
    并不是那种特别尖锐的疼痛,而是酥酥麻麻地,只要一动,就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到一样,疼的他一个激灵。
    白轻裳几乎没有受过伤,因此,这种程度的疼痛也会让他委屈的眼泪汪汪,尤其是回想到伤口是怎么来的之后。
    他慢吞吞地撑起手臂,和宴澜行拉开了些距离,等待了一夜的冷空气见缝插针地钻进被窝。倏然的冷气碰上伤口,又冰又痛,白轻裳差点咬了沉睡中的狗男人一口。
    但是宴澜行胸膛处的牙印还没有消,白轻裳莫名心虚地压下被子挡住。
    “再睡一会。”怀里没了熟悉的温软,宴澜行很快就醒了,他伸手把白轻裳揽了回去,闭着眼睛亲吻发顶,一下又一下。
    昨夜闹的有些狠,他也沉溺在了那种令人回味无穷的愉悦之中,不舍得放开手。
    很简单的动作,也不是第一次,可白轻裳心脏砰砰直跳,好像要跳出来。于是他决定原谅宴澜行这次的过分。
    “先生,早上好。”
    “宝贝,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