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帽也警觉了起来,看来这事不小,弄不好,怕是要出人命。
一行人,也顾不得想其他的,抬脚快步的往楼上跑。
黄文倒是没有跑,不是他不想跑,实在是他跑不动了啊!
跑了一早上不说,他连个饭都没吃上,肚子还应景的,咕噜噜的叫了几声。
黄文伸手捏了捏肚子,算了,天大地大,看热闹最大,少吃一顿饿不死,这样一想,他就迈腿往楼上走。
徐中听到屋里传出的动静,他只觉得背后一凉,不会出了人命吧!
这白菊花还真是个事精,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找野男人,还弄出这么大动静,怕是弄不好,他这街道办主任都不用干了!
“这是咋了,不会玩的急眼了吧!”
听着屋里传出的惨叫,几个热闹的妇女,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实在是太踏马渗人了!
“我叫邱瑞,是秋平区派所的大队长,谁能说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是谁叫人去报的案?”
几个警帽一上楼,立马就严肃的开口问道,问话的同时,还不满的皱了皱眉。
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做什么,要是真出了点啥事,撤离都不好撤,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徐中听到问话声,才从那叫声中回过神,他感觉自己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给浸湿了,叫的太踏马吓银了。
“是我,我是街道办主任徐中,派人去报的案。”
“屋主被人赶到外面,冻了一夜不说,还光明正大的领着男人乱搞。”
“更何况,还是母女两人共侍一夫!”
徐中眼中全是正义秉然的光,仿佛此时的他,就是正义的化身。
徐中心里想的是,事情都已经闹大了,他还不如落个好名声来的好,人家柳家父母都是烈士,上面也得卖个面子不是。
“谁是户主?”
听到徐中的话,领头的警帽点了点头,倒是没说其他的,转头问起了其他的。
“我是户主,警帽叔叔,你可要给我做主,不然我就要被欺负死了。”
柳依依被孙婆婆虚扶着起了身,只是未语泪先流,说的话也是有气无力,但语气很是坚定。
“小同志,你先不要哭,要真的是受了委屈,我一定会给你做主。”
看着她瘦弱的身体,湿湿的头发,还有那红彤彤的眼眶,邱瑞就知道徐中没有说谎,这孩子真被赶到外面待了一夜。
“是这样的,我昨天正在家里干活,不知道咋突然就来了一个男人,白婶子还很是亲热的挽着他的手臂。”
“我虽然疑惑,可我在家里的地位,各位叔叔婶子也是清楚的,我自然是不敢问啥,只能当做没看见。”
“可没一会,马南丹从外面回了家,还说什么给我带了个好消息。”
“说啥,她妈和爸商量好了,已经给我报名下了乡,我很是不解,马叔叔都去世几年了,咋可能给我报名下乡。”
“还有就是,我家就剩我一个了,为啥需要我下乡。”
“倒不是,我不愿意下乡支援农村建设,只是我这个身体大家也清楚,不给人添烦恼就不错了,哪里来的力气干活。”
“我天天吃不饱饭不说,更是一个人干着好几个人的活,就连马南丹来月事的月事带都要我洗。”
“我就觉得,我太委屈,我就实在能忍住发大声说了几句。”
“结果,白婶子不仅让那个男人打我,更是把我直接给扔出了门,还把我家的钥匙给抢走了。”说着,柳依依又抹起了眼泪,哭的很是委屈。
看小姑娘,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不仅扶着她的孙婆婆红了眼眶,在场的硬汉子,心里也跟着不好受起来。
他们家里也是有姑娘的,万一他们哪天不在了,是不是家里的孩子,也要受这样的委屈,他们不敢想,更不愿意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