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外,哀声遍野!
皇帝驾崩,举国同悲。
而在这段时间里,段誉没有再去皇宫,躲在王府中,倒也悠然自得。
当然,不只是他,项羽也一样。
似乎,宫中的那位将两人都忘记了一样。
期间,婠婠倒是没有失约,送来完整的天魔策,换取长生诀。
只不过,段誉一直在参悟修炼天火剑道,并没有看天魔策。
李渊驾崩,长安飘缟,似乎一切都安静了!但又似乎酝酿着一场大风暴,只待时机一到便要爆发。
李渊丧,李世民登基,武林大会,也已经变得不是那么重要。
正当众人以为,武林大会不会举行时,一则消息却是在朝野之间传得沸沸扬扬。
突厥汗国第一高手武尊毕玄下战帖!
他的身份,是突厥的大将军!
这身份,意味着东唐不得不认真对待。
这一日,燕王府的安静被一阵叩门声打破。
门子透过门洞,看到门外如同小山般的身影,想到管家的吩咐,立刻打开府门,另高声通禀,让人禀报段誉知晓。
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是霸王项羽。
府中后院,一座二层小阁楼上,段誉请项羽落座。两人也是有小半个月没有见面,这一相见,脸上都露出一番感慨。
看到准备的美酒佳肴,项羽二话不说,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
“六弟,这次让你受委屈了,是为兄的不对。为兄借花献佛,敬六弟你一杯,以此赔罪。”
听这话,段誉哪敢喝这酒,按住项羽的手腕,段誉摇头:“二哥,这话从何说起?”
“呵呵,六弟,宫里的消息,你是真不知道?”
“自先皇驾崩后,我便没有再出王府半步!外面的传言,我是真不知道。”
“也罢,不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项羽为之一笑:“六弟,昨日我见元霸,他说夜长梦多,我们是时候回北秦了!你的意思呢?”
“可以啊!我听二哥的,随时都可以走!”
听到这话,项羽露出灿烂的笑容。
“好!好!那就在这几日,我让大哥帮我们递个折子,然后回北秦!”说完这句,项羽昂首喝下杯中酒,再看段誉时,他脸上密布尴尬色。
“六弟,武尊毕玄的事你们听说了吗?”
“毕玄?此人我倒是听说过,突厥的大将军,曾与宁道奇一战而名扬天下。不过,他来东唐做什么?突破与东唐之间,西有西夏相隔,北有北秦为阻。两国并无利益冲突,他来东唐又有何意义?”
段誉沉吟着道:“莫非,他是冲着长生诀来的?”
这话一出,项羽也感觉大有道理。
“六弟,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是否准备出手?此人可是九品阳神境的强者,你若不出手,怕是只得请大哥出手才行了。”
“陛下的意思呢?”
“他……”项羽顿时露出苦笑:“兄弟,陛下怕是不好开这口。”
一听项羽这话,段誉倒是明白了。
李渊是自己杀的!
但手段隐秘,纵是袁天罡出手也查不出来。
只是,事情太巧合了!
李世民目睹,他不相信,他会怀疑。所以,这才有了项羽之前所说的话。
回北秦!
但是,他又想让自己为他迎战毕玄。因为,面对九品阳神境的毕玄,自己不战,那就只有让袁天罡出手。
然而,袁天罡是什么人?
东唐国师,东唐的擎天柱!
可以说,他是东唐最后一张底牌。
这张底牌,李世民不敢轻易动用。
而这忌惮,便让自己成了最好的人选。他心中生疑,对自己起了隔阂,所以……
段誉抿嘴一笑:“如果他真是冲着长生诀来的,那这事便由我而起,我自然得解决!”
“呵呵……好!有六弟你这句话,那二哥我就放心了!走,带你去个地方。”
项忌抓起段誉的手就起身。
看他兴致这么高,段誉也不拒绝,随他一起出府。
骑马,跟着项羽往朱雀大街的方向走去。
要去哪里,项羽不说,段誉也不问。
不过,能猜到几分。
朱雀大街,与往日的热闹相较,似乎要显得冷清不少。两人策马并肩缓行,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倒也是有趣。
蓦然间,旁边酒楼中传出一阵吵闹声,引起两人的注意。
声音落在段誉的耳中,给人的感觉很是熟悉。
就在段誉好奇时,酒楼破开,一道身影从中飞出,重重地跌在地上。
看到这人的相貌,段誉眼神瞬间变冷。飘身下马,来到跌落的人身前,一手扶住他,一缕仙力贯入其体内。
这人落地即昏迷,被段誉这一番施救,立时清醒过来。
看清救自己的人是段誉,这人虎目一喜:“二弟,怎么是你?”
“大哥,是我!”段誉扶起他:“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没想到我们刚入长安,却是被人欺负了。”说着,乔峰脸色一变:“不好,师父和郭师弟夫妇还在上面。”
说着,乔峰朝段誉抱拳:“二弟,容为兄先处理这事,你我兄弟等会再叙。”
说完,原地跃起,朝二楼飞去。
看他上楼,段誉看向项羽:“二哥好奇了?”
“有点,看他倒不失为血性汉子,与六弟你是……”
“结拜兄弟!去岁在苏州城外结拜的,南丐帮的帮主——乔峰!”
“原来如此,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走吧,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总不能让兄弟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被我欺负。”
“好!”
两人拴好马,这才入店上楼。
来到二楼一处雅间,看到雅间内剑拔弩张的双方。
去岁在济宁城,与郭靖夫妇也是有一面之缘!而那个陌生的白发老头,段誉看到他的左手尾指断掉,便也猜到他的身份——九指神丐洪七公。
至于和他们对阵的一方,却都是陌生人。
为首的人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中,浑身散发着邪异的气息。
手掌宽厚,双腿特长,如若青铜色的皮肤,让人一眼便难以忘却。
在这人身侧,一左一右站着两人。
长相倒是都不错,但是,和坐着的中年男子一样,都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