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板连忙介绍道:“安老哥,这位就是从燕北来的吴少爷,风水王李玄通的关门弟子,为了你的事情,我好不容易才将吴少爷从燕北请来的。”
“哎呀,真是太荣幸了,欢迎欢迎……”安昱璋连忙过来跟我握手。
我跟他简单一握,便道:“安老板,你财帛宫阴暗,最近倒霉事儿遇到不少吧?这段时间应该损失了三百万以上。还有,以后少喝点酒,你这胃部有疾,有时间多去医院瞧瞧。”
安昱璋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一脸震惊的说道:“唐老弟,这吴少爷也太神了!只看了一眼,就连我有胃病的事情都看了出来,我这是老毛病了,年轻的时候各种应酬,喝酒太多,伤了胃,最近也是疼的厉害。”
“一点简单的中医之术而已,算不上高明,有没有病症,都写在脸上,一眼就能瞧出来,过一会儿,我可以给你开个药方子,你让人去抓药,喝上几服药,这胃病应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我笑着道。
安昱璋虽然对我表现的很客气,但是当他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之中也透露出了些许不信任的神色出来。
风水术本来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空口白话听别人说自己是什么风水大师根本不管用,必须要拿出真本事出来,才会让人信服,得到别人的尊敬。
主要还是因为我太年轻了,刚满十八岁,不信任我也是正常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人不来找我看风水,偏偏要找我师父的原因。
明明是很简单的问题,我也能轻易解决,可是他们还是觉得师父比较信得过,除了师父那风水王的名头,还有就是我师父年纪大,让人觉得十分有经验。
一个十八岁的小孩儿,就算是从娘胎里开始学,毕竟还是年轻。
“吴少爷,真是太感谢了,我这多年的老胃病,您要真帮我治好了,我得好好感谢你才行,快屋里请,酒席已经备好了,咱们边喝边聊。”这时候,安昱璋看我的眼神儿顿时就不一样了,明显热情了很多。
我们几个人落座,一上来都没有聊安昱璋那个酒楼的事情,只是推杯换盏,热情寒暄。
身为鲁地人,从小就有能喝酒的基因,我的酒量很好,半斤白酒下肚,依旧是面不改色。
唐老板和安老板倒是脸都喝的红扑扑的。
安昱璋喷着酒气说道:“吴少爷,我可算是遇到高人了,两个月之前,我花大价钱买下了位于市中心的那个酒楼,打算重新装修一下,可是去了好几拨装修工人,都接连出事,前段时间,还有一个装修工人从楼上跳下来摔死了,赔了不少钱,现在那酒楼已经停了一个月了,都没有装修公司敢接活,花了大几千万买的酒楼,就这么闲置着,转手卖掉的话,至少损失千万以上,而且肯定也没有人愿意接手,之前也找了几个金陵城的风水大师去瞧,有的说风水不好,还有人说闹鬼,什么办法都用了,结果还是不管用,前段时间还有一个装修工人跳楼死了,所以才托唐老板找到了吴少爷。”
我点了点头,看向了他道:“在买那个酒楼之前,你就没有打听打听,那个酒楼有没有发生过凶杀案,或者曾经有横死之人?”
听我这么一说,安昱璋点了点头,郁闷的说道:“倒是听人说过,说是曾经死过人,具体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看到那酒楼的价格很便宜,也就没当回事儿,根本不信邪,可是买来之后,没想到竟然这么麻烦。”
“安老板,你买那个酒楼的时候,应该提前问我一声,我怎么说也是金陵本地人,你才来金陵做生意的时间不是很长,有些事情你可能不太了解,据我所知,你买的那个酒楼,虽然地处金陵城的繁华地段,商业中心,但是这么多年来,商家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没有一户商家能坚持三个月,其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置期,你现在不声不响的买了下来,只能当这个冤大头。”唐老板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安昱璋叹息了一声道:“谁说不是呢,我一看那酒楼低于市场价将近两千万,以为捡了一个大便宜,只要重新装修一下,凭着我多年做生意的经验,肯定又能搞得风生水起,结果一装修就开始出事,真是贪小便宜吃大亏啊。”
“刚才听你说,你找了装修工人翻修酒楼,那些工人都遇到了什么古怪的事情?”我问道。
“这可多了,我听其中一个工头说,那酒楼白天都感觉阴森森的,干活的时候,酒楼的其它房间总是能够传来各种奇怪的动静,用的电锯电钻什么的,莫名其妙的就自己打开,还老是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总觉得有很多人在盯着自己,有一次那工头在酒楼午休,刚躺下,就感觉有人在自己耳边吹气,睁开眼睛一瞧,就看到有一张黑乎乎的大脸还有一双血红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吓的那工头差点儿尿了裤子,说什么也不干了。”安昱璋道。
“还有吗?”我再次问道。
“还有另外一个干活的工人说,有一次他晚上跟一个同伴在酒楼加班,听到酒楼的走廊里总是传来有人走路的声音,于是出去一瞧,就看到走廊里出现了很多人影,黑乎乎的,全都低着头,看不清楚模样,而且那些人全都脚不沾地,离地三尺,快把那两个工人给吓疯了。”
“之前有个装修工人从三楼跳下去,当初有没有人跟他在一起,或者看到他跳楼?”我又问。
“有的,当时有两个工人跟那个跳楼的人一起干活,我听那两个工人说,那个跳楼的人正干活干的好好的,突然就丢掉了手里的工具,抬起头来看了身边的工友一眼,诡异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就走到了窗口,推开窗户就跳了下去,当场就摔死了,旁边那两个工友都是莫名其妙,全都吓蒙了,都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跳楼。”安昱璋一脸惊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