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有容呆滞的目光中，裤子一脱到底。
    “啊！”
    “你干什么！你不要脸！”
    徐有容愣了许久，连忙扭过头去。
    虽然多次自称男人，可看到这么骇人的家伙事，徐有容还是红了整张脸。
    “啊？”
    陈凡一脸郁闷：“徐总，你不是说按着上次再来一次吗？”
    “要是能再来一次，那极品蔬菜的独家供货，也不是不行。”
    徐有容这才想起。
    上次签订合同的前一天，都发生了什么。
    当即脸颊更加红润。
    “你！你先穿上！”
    陈凡也知道自己可能是误会了，连忙把裤子提上。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落下，徐有容这才把挡着视线的玉手放下。
    放下手的第一瞬，徐有容的目光就落在陈凡的下半身。
    见穿戴完好，这才微微放心。
    但随即就是脸色一红。
    虽然穿着宽松的短裤，可依旧掩盖不住陈凡的强大实力。
    徐有容不由想起当初手心的滚烫。
    “我刚刚就胡说的。”
    “不独家供货就不独家供货，反正只要供货就行。”
    徐有容可不想重温上次的事情。
    自从那次之后，她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每次都会做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梦，而男主角偏偏还是陈凡。
    陈凡一脸可惜。
    本以为能重温美好呢，这弄得。
    “这是合同，你看看吧。”徐有容掏出一份合同。
    既然要合作，合同肯定早就准备好。
    她还特意准备了两份，一份是独家供货，一份不是独家供货。
    陈凡拿过合同瞄了一眼，就一脸诧异：“徐总，十倍价格你是认真的不！”
    这样的话，一盘菜的原材料成本就上涨了10倍！
    再加上人工，水电，房租成本，那一盘菜不得卖给一二百！
    甚至是三四百！
    这在河曲县，绝对是高消费了！
    “放心吧，能不能卖出去，这是我的问题。”
    “收购价格你能满意就行。”
    说起来，河曲县的有钱人真还不少！
    因为距离大城市近，加上山清水秀，不少人旅游或者养老。
    都会来到河曲县！
    别小瞧那些为了两毛钱，和菜市场摊贩争执得面红耳赤的大爷大妈。
    这可是有钱的主！
    真要是碰到好东西，绝对舍得花钱！
    陈凡略一思考，也就爽快地签订了合同。
    十倍的价格收购，这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期，没道理不同意！
    “合作愉快。”
    徐有容一脸笑容，伸出了手。
    陈凡见状，也笑了笑直接握上去：“合作愉快。”
    徐有容的玉手娇嫩柔软，握在手中，让陈凡忍不住片刻失神。
    随即陈凡就呆住。
    然后皱着眉，仔细又摸了摸对方的手。
    “你，你太过分了吧。”
    “摸够了没有！”
    徐有容原本还想忍一忍的，可这都快一分钟，陈凡还不松手，这未免就太过分了些。
    看向陈凡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鄙夷。
    呵呵。
    男人！
    果然都是下半身生物！
    “等下。”陈凡强行拉着徐有容的手没有松开。
    又过了一会，徐有容实在忍无可忍。
    占便宜没够的！
    用力抽回手，徐有容还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看向陈凡的目光中充满警惕。
    “咳咳，徐总，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徐有容皱眉：“什么问题？”
    陈凡心中措了一下词才说道：“就是你会不会经常半夜睡不着觉，然后浑身烫得厉害。”
    担心徐有容听不懂，陈凡索性直接起来。
    “就是你会不会经常半夜自摸。”
    自......摸！
    徐有容脸色从刚开始的震惊，到后面的羞窘，再到最后面的愤怒。
    表情变化，几乎就在一秒内完成。
    下一秒。
    徐有容的玉手举起来，朝着陈凡抽去。
    还好陈凡反应速度快，连忙往后一步躲过这一巴掌。
    “徐总，你这是干啥！我不就是说出你的病情嘛！”
    “虽然你这个病有点怪，必须用自摸来缓解！”
    徐有容脸色无比羞窘。
    一是因为陈凡说得太直接，另一个就是这是事实！
    她确实经常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然后在欲望的催促下，拿出一些玩具。
    原本只是以为，这是单身太久的原因。
    可此时听陈凡来说，好像和单身太久没有一点关系。
    “你的意思是，我是因为生病才这样？”
    陈凡点头：“是的！算是极其少见的怪病，和体质有关系。”
    “气不耗归于肝为血，血不耗归于肾为精，精不耗归于骨为髓。”
    “气血，肾精，骨髓，代表的就是人的精气神，精气神充足，则百病不侵。”
    “中医里面讲的养生，养的就是精气神！而养精气神最重要的就是不干那种事。”
    “女的不自摸，难得不射米青！”
    陈凡仔细端详徐有容：“而恰巧的事情是，你的精气神太足了，足到你每天都在兴奋的状态之下，连睡觉都睡不好。”
    “所以必须通过做那种事，来泄掉一部分的精气神，让身体内的精气神保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准，又不至于爆表溢出来。”
    “这就是你半夜睡不着，感觉小腹像是火焰在燃烧的原因。”
    徐有容听得一愣一愣。
    经过陈凡的详细解释，她是听懂了。
    可这听起来，怎么总感觉有点扯淡。
    什么精气神这不是骗人的东西吗！
    “这，这样啊，那有时间的话，我去县城的医院看看。”
    话外之音已经很明了。
    老娘不相信！
    陈凡也看出对方的想法，索性直接道：“你经常会在半夜时分，感觉小腹滚烫，这股滚烫有时强，有时弱！”
    “弱的时候还好，强的时候那就必须自摸。”
    “而且你从小就有这个习惯，大概是从十六岁开始。”
    “刚开始这种滚烫的次数非常少，可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多。”
    “你现在应该是隔一天就要来一次。”
    “如果不治疗的话，过两年你就是每天就要来，再过几年那就是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来一次。”
    徐有容呆住。
    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到最后，岂不是要把玩具时时刻刻开启。
    根本不能停？
    想到这个可怕的场景，徐有容打了一个机灵。
    “陈神医，你能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