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不及防的龙太平只好原地盘坐,尽可能抑制体内正在暴动的真气,可此刻的真气却不听使唤地疯狂冲击着龙太平的奇经八脉,每冲击一次,龙太平就感到自己的经脉好像更粗壮了一分似的。
白兆和听见动静,出来查探,他看到的是盘坐原地的龙太平,此刻上身衣服爆裂,下身腿部肌肉也鼓胀的很,爆裂衣服内的肌肉隆起,就像一座座小山,而肌肉上的血管和经脉就像蔓延全身的攀藤一般,有些还在不停蠕动。
白兆和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静为他护法。
又过了一小时,慢慢的,四周气爆和劲风小了,龙太平鼓胀的肌肉也逐渐萎缩,那些经脉更是躲了起来。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龙太平,白兆和却不平静了。他不知道这孩子又闹哪一出。
“大外公,你怎么不休息了?”
“你闹出那么大动静,我哪里睡得着啊。你这是怎么了?”
“我炼制淬体丹,炼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丹药,其中有几粒太过诡异,我就想尝一粒。”
“尝一粒?你以为炼丹是小孩子过家家啊?居然敢随意尝试?也太大胆了些。”
龙太平把一个大药罐子摆在白兆和眼前,里面躺着250多粒带着些许丹香的淬体丹,一看就是好东西,另外,他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9粒带着丹纹的丹药,让白兆和啧啧称奇。而当他拿出异香浓郁的淬体丹时,白兆和傻眼了。
“这丹......是淬体丹?不对啊,我感觉对我宗师都大有裨益的样子。”
他拿出一粒丢进嘴里,顿时满嘴留香。然后,他感受了一下,真是奇效,就是以他化劲到了极致的修为,居然也感受到了淬体的效果,而且有些超越人类极限的感觉。
当他看见那50粒带着龙纹的异香淬体丹时,整个人都要傻了,这是什么操作啊?不用尝他也知道,这些就是那种他尝过的淬体丹,只不过更为高级精纯。
而当龙太平拿出那两粒没有异香的复杂丹纹淬体丹后,整个大无语了。这是他一个宗师一辈子也没见过的复杂丹纹。
“大外公,别的我都还能理解,可这两粒我很难理解,出丹的时候每一炉就一粒,而且被一层云雾包裹着,闻不到丹香,然后云雾又被丹药吸收了,成了这样的丹纹。”
“莫非是......丹韵?”
“啊?那是什么?”
“传说中,一些绝世丹药出世时,为避免被人觊觎,丹药自身有一种保护,就像云雾一般,是为‘丹韵’。”
“绝世吗?不至于吧?”龙太平觉得太过夸张了。
“你小子别不信,你是不是吃了那个丹的其中一粒?”
“是啊。”
白兆和拿起放在门口,他平时会举的石锁,一把丢给龙太平,龙太平接过石锁,就像白兆和抛出时那样。
“怎么了?”
“怎么了?你居然还问?你没发现你刚刚不正常吗?”
“没有啊,挺正常的。你怎么丢个石锁给我?说你要我举它吗?”
“你知道这石锁有多少斤重?”
“不知道啊,我觉得还行吧,又不大,撑死七八百斤重吧。”
“放屁!我一个宗师,每天举一个一两百斤重的石锁,你以为我是街头卖艺的吗?”
龙太平更为不解了。
“那不然呢?我没觉得很重啊。”
“你别忘了,我是宗师啊。这是我平日里练习气血力量的石锁,你以为真的是石锁吗?这表面的石皮,里头全是精铁。”
龙太平终于听懂了,他不由好奇自己的力量怎么大了那么多。
“我告诉你,这要是在古时候,你这就算是力拔千钧的大力士了。举着八百多斤的石锁,你感觉如何?”
“这么说,那种真的就是旷世奇珍般的淬体丹药?”
“哈哈,好好留着吧,可别弄丢了。这可是炼体的至宝。”
“对了,大外公,这些丹药,你看看对你有用的,拿一些吧。”
跟自己小外孙,白兆和也不矫情,直接把100多粒的异香淬体丹拿走了。
“就这些就行了,其他你自己留着吧。有了这些丹药,你大外公有信心更进一步。哈哈。”
龙太平原打算把龙纹丹药给白兆和的,可又觉得自己不太了解白兆和的修炼,别好心办了坏事才好。
不过,这样也好,总要为风来他们留一点。
“铃铃铃”,白家的电话响了,看白兆和去补觉去了,龙太平接起了电话。
“你好,这里是白家。”
“太平哥,快过来武馆!”电话里传来猴子急促的声音。
龙太平一着急,挂了电话狂奔了出去打车,直接去了武馆。
到了武馆一看,门口啥异常都没有。
进来一看,只见就风来和铁峰龙小侯还有龙小黑、龙小白还有龙逍遥,不见花满月,几人围着不动,不知道在专注地看着什么。
龙太平走进一看,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桌上两张纸。一群人盯着两张纸瞅半天,让龙太平极为无语,于是问风来说:“风叔,花满月呢?”
“门口放风呢。”
“放风?干嘛?你们做回老本行了?”
风来看见龙太平,激动的抓着他说:“我说祖宗,你总算是来了呀。你再不来,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怎么了?”龙太平一头雾水,他知道风来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性格。
“自己看吧。”
拿起那两张纸,风来递给了龙太平。
仔细看去,原来是两张支票,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而且还是银行本票,额度也是写好了的,就是这里似乎有什么问题,就是这位数,似乎是龙太平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见过的。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昨天,上午来了个黑西装的年轻人,说是魔都来的,然后递给了风叔那张纸。”
花满月从外面走进来,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