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睡着,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龙太平醒了。
“那个啥,陈洁,今天是几号啊。”
陈洁是龙太平的同桌,一个脸上有些雀斑的漂亮女生,像极了龙太平前世在火山国留学时认识的第二任火山国女友。不过,龙先生现在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自然不会对别的女生有什么心思。
“啊?”被突然点名,陈洁一脸含羞带怯。
这大概是近段时间龙太平第一次和她说话吧。倒不是龙太平有多冷漠,主要是大家都高三了,都挺忙的,也没什么兴致闲聊。
“几月几号?”
“哦哦,5月14号。怎么了?”
“1995年的5月14日吗?谢谢。”龙太平边说边起身整理书包和学习用具,其实也没多少东西。
“你去哪儿?”
“我有点事要办,去跟老师请假。”话音未落,人已消失。
陈洁同学怅然若失。
已经高三了,老师本是不同意请假的,但龙太平运起内劲,让额头温度变得极高,对老师说发烧了,很不舒服。老师一方面觉得这孩子成绩优秀,年纪又小,另一方面也怕孩子身体出问题影响后续学习,于是让他赶紧去医院。
去医院?不可能的。龙太平直接跑到中河路证券交易所,用自己新拿到的身份证,办理了魔都和深城两张证券交易权证,然后去了最近的金丰证券公司,办理了一张证券交易卡,然后把自己账户的一百万中的90万转入了交易卡。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留下10万算是自己近期的零花钱了吧。
然后,直接用所有钱,购买了当时股价在9块上下徘徊的代码为000001的深城发展,也就是深城证券市场第一只上市的股票。他输入的正是当下的成交价格8.9,一共购入了10万股。因为股票是没有零买零卖,一手就是1000股。总共花费90万。当然,里面需要扣除包含车马费、印花税等手续费用。
上午办好手续,下午3点前买入成功,龙太平松了口气,对他来说,这种钱吧,不赚白不赚。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到1997年为止,这只股票会经历好几次除权,比如过几天就会有一次10送5股转5股,最重要的是1996年的10送5股和1997年的10派6元(含税)的分红除权,而到达1997年,股价将会达到每股49元的高价。
也就是说,龙太平现在手里的10万股,经过这两年的配送,会变成30万股,还能获得18万的分红,如果他在49元时卖出,那么现在的90万就会变成1488万。当然,龙太平没那么大野心,到时候随便弄个1400万左右也就可以了。毕竟不如他靠实力“讹”来得快,只是比较稳就是了。
完事后,他没回学校,直接去了武馆。
还没到武馆,就远远看见一群人围在那儿,好像还有些原本在太平饭店吃饭的食客也赶去看了,围得严严实实的。龙太平赶上去,问身边的青年说:“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踢馆呢。小伙子看热闹远点儿看好,别往里挤哈,小心不要被误伤才好。”
龙太平没理会他的好心劝阻,硬是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然后就见到了将近百来号人,穿着统一的白色武道服,系着不同颜色的腰带,有白色、黄色、绿色、蓝色和红色、而正与风来一人对峙着的,正是一个黑色腰带的中年人。
只见他双手抱胸,抬头挺胸,高傲地像是雄鸡一般。
他嘴一歪,用蹩脚的华国语说道:“你们华国武术,不配开武馆,所有武馆都必须是传授我们大高丽武学才是对的。我们的武学能够作为奥运会项目,同样能入奥的也就火山国的柔道,而你们华武只是空架子,就像是舞蹈一样,只是一种艺术表现而已,是用来表演,而不是实战的。我的话有些无礼,但都是实话实说,请不要见怪。”
可气的是,身旁那些明显是华国人,却一个劲地吹捧跆拳道和贬低华国传统古武。
“就是就是,我们华国就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学,要不为什么不让作为奥运会项目呢?”
“可不是嘛,你们要是教艺术就说教艺术,不要玷污了武术这两个字。”
百来号人七嘴八舌,的确吵得让人头脑发胀。听了一会儿,龙太平终于明白了,对方就是看这边生意好,仗着人多势众来踢馆呗。可这样吵下去也不是个事,他瞥到边上是他们开来的几辆面包车,于是计上心来。
只听“蓬”的一声巨响,那一排面包车中,其中一辆的副驾驶处的车门被人踢得陷了进去,而车子更是原地挪了整整一个车位,也就是平移了两米左右。
突然安静了一些,这百来号人大半都不说话了。可还有些却叫嚷的更嚣张了,怒骂龙太平找事儿。
于是,龙太平二话不说,走到车子的另一面,又是“蓬”的一声,一个侧踢,车子又回到了原位,而另边后座的门陷得更深。
终于,彻底安静了,很明显,如果他们继续不住嘴的话,龙太平是准备活生生把他们开来的车都废了。
“吵吵吵!吵什么吵?你们跆拳道敢情是有嘴打架的啊。”
此话一出,又引起那百来号人的公愤了,又打算开始怒骂龙太平这个孩子。
“小孩子不懂就别乱说,你大概是连奥运会都不懂吧。你也是来这儿学武的吧?算了吧,不如去学跆拳道,学好了参加比赛,以后考大学还能加分呢。”
“就是啊,小孩子就别在这儿乱插嘴了,小心待会儿冲突起来伤到你。”
这时候,围观的人也劝起了龙太平,倒不是别的,主要是出于好心,怕孩子受伤。
“孩子,赶紧回家吧,看打架这种热闹,容易出事,不值当的。”
也有打抱不平的。
“你们一群大人,怎么能这样出言凶一个孩子呢?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们真太不像话了。”
总之,场面乱糟糟的。
“都给我住嘴!”龙太平一声怒吼,用了几分真气,现场除了风来等人外,几乎所有人都捂着耳朵,即使这样还是感觉耳朵生疼,震得脑浆子都快沸腾了。
好在,这样一来,又安静了不少,除了呻吟声外几乎无人说话了。
“谁是真谁是假,不是靠嘴巴吹出来的。我是孩子啊,我今年刚过十三岁,怎么了?我就是学华国古武的,怎么了?有本事的,你们这儿谁敢站出来跟我单挑,能把我打倒,这武馆就关门!否则,你们的武馆从明天开始就关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