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悲春不来
作者:忆逐离   我自己稳重最新章节     
    张一杰来了,带着一个仆人一本书来了,那本书破烂的封面,画着个妖兽模样,可惜因为破烂,不知道是什么妖兽,有毛、獠牙……敲响了走镖堂的婴孩状下的铁板,咚咚咚……回荡在这漫无人来的大门口。“嘿,停下,要礼貌呵!”张一杰说到。

    “哦,少爷,我知道了。”仆人瞧瞧门上,咦!伸手握住婴孩的鼻子,哔、哔……

    “你,和你说要礼貌阿!你到是捏上别人门上鼻子。”张一杰听声音不对,就望见他手里捏住鼻子,不雅观。

    “那少爷你来,我不叫门了。人家是大家,可不会这般计较的。少爷多虑了。”仆人一看,门上就一个铁板、一个鼻子,怎么办嘛!。

    今日啊!怎么连守门的都没有了。

    “那是,你这么做,到时不是你问,你当然不会遇麻烦,而我会啊!你这笨仆人,回去就换了你。”张一杰烦恼到。

    “啊……”

    咔咔咔……开门声响起。李四从门内探头出来,一脸睡意朦胧感觉。

    “诶,什么人?”李四说到。

    “小哥,我是张家张一杰,特来拜访刘堂主。”张一杰没敢让仆人说,怕没个普,惹得没人搭理他。

    “喔,你们进来吧!”咔咔咔……门大开。李四打着哈欠用力转动门。

    张一杰带着仆人夹着那本破书走上了台阶,“走……”

    “请……”李四说到。

    客厅处,一枚匾‘行走四方’挂于正上方,下面一张暖木制桌子,旁边两个椅子抵住后面的十六匹马图壁纸,一副大家气派显然凸出。在左边坐着一位皮革毛绒服收两手圈起来的刘伟,端起茶杯漱了一口,又吐进杯子里。

    门口李四带着张一杰和仆人来了。

    “刘堂主,近来可好啊!”张一杰开门见山到。

    “张公子,老夫到是很好!公子所来何事啊?”刘伟寒暄一句。

    “刘堂主,晚辈想请您看看这本书,以您走南闯北的见识与晚辈讲讲……”张一杰拿起夹在胳膊肘的残书。

    “公子说的,我可担受不起啊!倒是可以看看再说。”刘伟听了这话,再次应到。

    “哦,那谢谢前辈了。这本破得不成样子了,许多都不是很清楚。还请前辈好好看看。”张一杰一扫手里的书,脸红了一下,递给了前辈。

    “哦,这破得离谱了些,但还有许多的字嘛!到是省去了不少麻烦了。”刘伟看了书面,翻了一番,咋咋舌。

    “刘堂主看看吧。”张一杰又提醒一遍。

    这本破烂的书,干煸的封面有个‘万妖……’字样。封面处画上一个狰狞、獠牙、反复无常……像是许久陈旧……书页里竟是洞,有的是一个大空,加上几个小孔。总之就是看不完文字,断断续续的接不起来,甚至于觉得有下部一般。

    刘伟摊在手中,一页一页的翻着,一目十行的映入眼帘,不断回忆着往日里的见识,哦,又是抹抹眼睛,这还真是不好记啊,困难啊!

    “滋滋滋……一杰啊!你这书也太破了,没法啊!我也不行啊,只是在书里第一页看着像我见识里的那种,喏,你先听着吧,你的书还你。”刘伟过目成诵的递回了书。

    “好,多谢堂主了。请讲……”张一杰手收起书,交给一旁的仆人。

    “这第一页的啊,为食草篇里的羊之一类,鸣叫:柿蒿羊。这动物所处等级乃是山野、树林里的低阶,吃毛地莲,田草,节节草……这么多年来啊,我遇到的最高修为初元三层,它们群居,有羊角,末端齐平。出没在低山谷,水泽旁,大草场……夜幽城周边就很是丰富。但是它的警觉性极高,若不是练极八九层修为的速度难以捕杀,它们一群就是一条性质:它会离你远远的。”

    “那我得去看看试试,免得下次他笑话我。”张一杰翘首以盼。

    “侄儿,你说的那个他是你谁啊!”刘伟疑惑了。

    “哦,刘堂主,这是我自己的约定,就不要问了。”张一杰不想说出。

    “哈哈哈,晓得,年青人,看样子是遇到了对手了,哈哈哈,老夫真想见识一番呢!”刘伟调笑到。

    “刘堂主,那第二页呢?”张一杰向后,仆人递过书,翻开了第一页说起。

    “哦,好啊!刚好这第二页同样是食草篇的,只是我们夜幽城外没有,六年前我也是侥幸于远处看到一眼,它的名字正如书上写的那样。”刘伟示意张一杰看一看书上的。

    这书上不多的文字,写的是:

    “邶邱,初时身长一尺,再长可达二尺三寸……夜不能食草,撒尿划地。”

    “不错,正是邶邱,生活在草地,江边,它们随草场的繁茂变化迁徙,体型不大。可是奔跑极为迅猛,寻常对练极五六层就像戏娃儿一样。有矫健的肌肉,体格比之柿蒿羊大了不少,没有群居,通常五六只一起。”刘伟听张一杰念到,补充说。

    “那也很多了呀!”张一杰误以为一群就是五六只。

    “它们一群的性质:会好奇你、追踪你,直到不得不回或者快要离开草场。”刘伟指点到。特别提起这点。

    “那……它们的修为怎么样?平易近人吗?”张一杰吞吐到。

    “这个嘛,离它这么远嘛!是因为修为,它们有初元六七层的实力。会用头上角抵你,这是它们的可怕之处。当初我也是调皮啊,被它赶了一里路呢。若不是快要远离它们的所属草地,怕是不罢休啊。”刘伟想起那个是一阵害怕。

    “哈哈哈,刘堂主还有这样的经历,闻所未闻啊。哈哈哈……”张一杰笑了。

    “哎!让小辈听笑话了。”刘伟这才注意到说多了,怒说他。

    “没有,前辈当年勇不提也罢。”张一杰说了一句自认为好的话。

    “你小子挖苦我是吧。”刘伟说到。

    “可是,剩下的我也不清楚了。”刘伟回身背着手说到。

    “多谢前辈,晚辈,得此两点,已经兴奋不已了,向前辈告辞了。”张一杰走出了客厅。刘伟看着他的身影离去,仆人和送的人跟着。

    张家,客厅,来了两个人,一人持枪,一人拿剑。

    “哎!二位来这里做什么啊!还舞枪弄剑的好不厉害啊!还请放下来,慢慢说。”

    “张丙辰,你张家怎么闲得很,没一点热闹气息啊!怎么的,这样的大事不入你的法眼是吧。若是来日求到我等,看不给你。”

    “张兄,莫非有难处难以下手。”

    “那到不是,我儿已经进入了练极七层:炼极之极了,高兴嘛!”

    “那不是你不做事的理由啊!你儿竞升固然可喜,但此事重要不已。”

    “秦兄,你莫要着急嘛!我早已安排好了,面对它简单。我张家定将它拿来。”

    “你,尽快吧。”

    “走,屋里坐,喝杯水,静一下。”张丙辰说到。

    “不坐了,事很复杂,要不然定要喝几杯再走。”

    “走,秦老弟。”手中一柄枪,自地面跃起,到了房梁上,在走,已是消失了。

    “等等我,哎!就你急切!”秦兄同样跳起。

    “这二人还是尽心尽力啊,哎!小儿啊!也不知道你这修为提升得好还是不好。”

    “来人,叫张一杰来。”

    “老爷,一杰少爷走走镖堂去了。”仆人说到。

    “去看看。”暗处一点叶子摇动离开了。

    “你也下去吧。”

    “喏!”

    “这二十三年过得不已啊,当年青春已不见,如今老白双鬓发。”

    “叒一,尽早安排,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若是挺不过,小辈们要吃苦啊!”

    “钮二,安排退路,若是事不可为,就退一步。”

    ……

    暗中一位位皆是取走一片叶子离开,其余人皆不知。

    ……

    他把手中剑接过,扬剑欲斩。

    “慢”止住秦兄手中的剑。

    “这又没啥好说的。”秦兄说到。

    “你的剑是用来指他的,不是吧。”夜幽京墨说到。

    “不是,但好久没出过剑了。特别是对敌的。”秦兄把剑转动,绕过腰间。

    “之前一有时间就在永久山脉里练两圈,绕得后面一阵乱。”秦辰砂收起剑,打量着面前的人,高高瘦瘦的,一字眉。

    “就是,剑都锈了,除草还有几分利。要不战上一场。”在次持剑柄。

    “停!”面前的人停下。

    ……

    张家,张丙辰坐在客厅里,张一杰从门口进来。“父亲,你找我?”

    “你去那儿了,怎么样啊?”

    “诶!父亲,这本破书,太破了,算了,来得时间我已经烧了它。”

    “哦!那知道了什么?说说吧!”

    “这第一种,听刘堂主说是柿蒿羊,在夜幽城附近就有,不知父亲这么多年见到没有,它是食草篇的,有角,末梢齐平。还是群居妖兽。”

    “第二种是邶邱,同样为食草篇里的妖兽,修为初元六七层,五六只一起,刘堂主知道得也很有限。另外堂主只能在其中瞧见这么多了。”张一杰说到。

    “果然如此,刘兄也晓得这类生物,可又问到什么修为能够捕捉。”

    “刘堂主说柿蒿羊虚要练极八九层可以捕捉,这邶邱啊要困难不少,说戏耍练极五六层如同儿戏。”

    “哦,也就是说没有邶邱,只有柿蒿羊,那就从柿蒿羊入手。”

    “那一杰啊,你的修为现在如何啊,这几日听说你断了修炼,专究文字荒废了修为。”

    “父亲,我五日前,在天骄楼上有了点灵感,这才几日废寝忘食了。父亲,我不是在荒废修炼,而是有了十足的进步。你看,我的修为。”

    “哦,现在练极二层:埋理性了,唔,你又进一步,哈哈哈……好儿子啊。”

    “父亲缪赞了。”

    “那你的功法招术可不要在脑子里胡乱的想,要多用时间赚取经历啊。”

    “是的,父亲,那我下去了。”

    “嗯,不错。”

    张家,道路两旁相间着五六步有一颗树,树叶因为秋天而发黄,临着气季的到来而总是散落了一片一片的叶子。

    张一杰走过,一只团子般毛绒绒的活物从树上滚下来,砸在了路上,吧唧、吧唧……

    “小兰,你没事吧!呜呜……疼不。”

    “吧唧、吧唧……”小兰的眼睛大亮,不大的嘴里声音就是吧唧、吧唧……

    张一杰抱起它,手摸摸它的绒绒的毛毛。

    “吧唧、吧唧……”小兰在张一杰怀里蜷着,看模样是摔疼了。

    “嘻嘻嘻……你这孩子还真是喜欢爬得高高的,爪子又没有多深,从树上滚下来,多疼啊!”

    “吧唧、吧唧……”它的小爪子伸出抓了抓。兰色的舌头将爪子舔得更白了。

    “走我哪里去,看我修炼。”

    “吧唧、吧唧……”

    一处小院里,一个翩翩起舞的少女,她,丰腴娇娃,粉色连衣裙,她在练舞,软剑在手,往左前进,一挑一刺一收一绕,把软剑的清灵声在移动里清脆悦耳。

    往右似是一匹雌豹,矫健的身形连衣摆摆,粉色的衣裳在速度里带起了风,剑偏向左或右,如同双面对敌游刃有余。

    一转身,手柄握住直刺向身前的空气,叮……从剑刃里末雨之气激发而出,唔,飞行了四米半寒光一闪,散了。若是有块板在那里,定是碎上一地。

    “真是有趣,气出若溪,绕肩后力,一刺有声,若空入飞。”女子面对着刚才舞剑评谈。

    “咦!小兰呢?”女孩看看四周,不见小团子小兰。“又去爬树去了。”

    这女子便是张家一姐张春叶,练极六层:滴炼化海了。一柄软皮剑空灵绕转。

    “咚咚咚……”

    “小妮子,去开门。”张叶儿说到。一旁趴着睡觉的丫鬟听到惊起。

    “是,小姐。”丫鬟说到。一身青色的丫鬟服连拖带拽的跑向门口,其间踩了一脚衣服,差点失足摔倒地上,所幸稳住身子,还是开了门。

    后面的小姐看了,笑了笑,声音动听不已。惹得门外的人也是笑了起来。

    “妹妹,你在笑什么?”张子问到。

    “哥哥,你来了,你都不知道,这妮子听到你来了,刚睡醒,踩着衣服去给你开门,差点给绊了一下。咯咯咯……”张叶儿莞尔一笑。

    “啊!这话怎么说?”张莘仪盛怒到。

    “公子,我昨晚没睡好,刚才小姐舞剑,我就眯了一会儿,蝈儿愿意受责罚,还请让我跟着小姐。”蝈儿哭泣着说到。

    “哈哈哈……妹啊!这妮子还想着跟你,跟她开玩笑的。”

    “咯咯咯……绕她一次了。下次看你还睡不着。”

    “妹子,哥找你有事,就是父亲吩咐咱们做的,那个柿蒿羊让我俩带人捉它个五六只。”

    “哦,什么是柿蒿羊?听父亲说,三弟已经去了走镖堂,应该回来了。怕是有信了。”

    “哦,那我们去问父亲那吧。”

    “嗯,应该的。”

    “蝈儿,你就不用去了,回去补一补瞌睡虫吧。嘻嘻……”

    “小姐,我不是有意的……”

    “我不生气,你去吧。”

    “蝈儿,好好的,下次可不许这般了。”

    “记住了,公子。”

    门外有一颗大树,四枝展得很开,伸直进到了小姐的院里了。散落的叶子掉落在了小姐的院子里,枯黄枯黄的,枝梢变得稀疏起来,空落落的。

    张家,张一杰回到小院里,院子两旁种着竹子,中间一座假山,有水其中流出,呈合抱之色。小兰从张一杰怀里跳出,唔……跃起三尺高,小短腿行走在假山上,这里坐一下,那里卧一下。张一杰看着它,它是姐姐张春叶的妖兽,不知道什么来历,就是到如今还是这个模样。

    “哎!你看着吧!”说着,就跑到屋子里,拿起一柄钺,没错,这真是他的武器,大而嚣张,沉重免不得古朴。

    “第一式,走钺板定。”钺朝前一伸,喔,小兰漫不精心的瞧着,在假山上的凹陷处卧了下来,下头有着细小的水流声。

    “诶,别,别掉。”哐当一声,重重砸在地板上,震得缝和缝间的石板翘起来。张一杰撇头看了一眼小兰,没想它闭上眼睛了,还在那里卧着。

    “还好,继续。”往日里这只团子可不常来,它都被姐姐管得好得很,不多见它。

    再有就是听到什么响动,就溜了。你都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走的。我抱过来十多次,小时候不懂事,和姐姐争这个球,悄悄的抱过来培养感情,可是哪次不是三分钟,没待过十分钟,就是一阵姐姐的哇捏。

    在一次拿起钺,伸直,摆平,钺有三十斤重,长度到六尺五分。高过张一杰一倍。

    张一杰练这已经不是两年了,而是三年了,钺的掌握他还是没能明白,他也想着向父亲请教,只是父亲给了他一本书,封面一个大大的钺头,分了数十页,晦涩难懂。

    “第一式:走钺板定,手放平,摆直,握住二十二分钟,不稳,重新来,稳了,下一步。”为此,他努力了三年,从看明白到坚持到十九分钟,他也不容易啊。

    “呼呼呼……好累啊!十九分钟了,坚持住,能行的。”

    “吧唧、吧唧……”小兰跃下了假山,慢慢的走到门口,就像是要走了,被张一杰看见了,“小兰,我快成功了,我可以练第二式了,哈哈哈……”

    “你再等等,小兰。”

    “吧唧、吧唧……”小兰坐在地板上望着钺,突然,张嘴露出凶齿,两爪显现,等待一个时机。

    终于到了二十一分钟,钺从平直的状态往下一点点,过了一会儿,到了二十六分钟,咻……张一杰握不住了。一个力竭钺就从两尺七分的地方迅速的下坠,张一杰急了,“快跑,小兰,别在那!”

    “吧唧、吧唧……”小兰凶狠的模样在这一瞬间就蹦起来,爪子作势打向了钺头,唰……小兰飞出,钺头直直的掉到地板上,地板被砸成三瓣,“小兰,你怎么样?”

    “弟弟,你做什么?”

    “你为什么要打小兰,小兰这么可爱,你为什么要打它。”

    “呼呼呼……”捏着力竭的手。“还好,没事!”

    “一杰,你可说清楚了,为什么欺负小兰。”

    “姐,我没有,欺负小兰,我的手臂没有力气了,小兰它跑到钺头下面,一脸很凶的样子,钺头掉落,它就蹦起打钺头去了。”

    “哥,小兰怎么样了。”

    “嗯,无碍,爪子柔软,都没有问题。就是晕了”

    “好,没事就好。”张叶儿跑过去揽入怀中,摸了摸,揉了揉。

    “姐,我看看。”

    “不行,你叫没杀成,不敢给你看。”

    “哦,地板换了就是。”

    “还好没事啊。怎么小兰看见钺就这样呢?真是奇怪啊。”

    “那姐,你们不会是来找它的吧。还有事吗?”

    “它受伤了。肯定是找你的,不想你居然害它,这么可爱!”

    “大哥,姐姐,什么事啊!”

    “柿蒿羊,你听吧!父亲要五六只,我们三人带队捕捉,你给拿个注意,你了解得多。”

    “这,哥的修为比我高,怕是你的主意就行哪?这事,我就不参与了。”

    “父亲说,我们必须联合起来做,会有人在暗中记录的。”

    “哦,好吧,那就谢谢大哥和姐姐了。”

    “这话说得,生分了。你是我弟弟嘛!小时候你悄悄拿我的小兰,我是知道的。也没有打你。”

    “嘻嘻……我还以为姐姐不知道呢?不想姐姐是这般啊!”

    “那你出出主意,如何捕抓柿蒿羊。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没捕过,记得,我看过这样一本书《食草论》凡食草者,观其草,督其态,查其踪。我想我们可以这样来……”

    “先找到它们,在夜晚下手,最好一次捕捉,若是惊扰到了,下一次就不好说了。”

    “如此,好啊!”

    “咦!小家伙醒了,哎!还龇牙咧嘴的,爪子还是抓了抓。”

    “嘿,小兰,你干嘛,要和张一杰打呀!你又不是他的对手。让我们来,揍他不在话下。”

    “咳咳咳……哥,我姐还在呢,这么说好吗?那我以后都不敢抱了。”

    “哈哈哈……知道了,你下次还欺负吗?”

    “不,不呐,我哪里敢啊!”

    “嘻嘻……”张叶儿笑了。“小兰,你可别欺负我弟弟啊,他啊,还是个孩子,让着他点,哥,这话是说与你听的。”

    “哎!妹妹说得对,我是该好好照顾你们呢?”

    “哥,我长大后是男子汉,一定可以保护你们的。”

    “哈哈哈,好,好小子。哥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