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决定转道去直播平台。
    短视频可以二创，直播总不能都在播自己的内容吧？
    嘿！
    还别说，真能！
    江平翻了七八个直播间，看的都是自己直播的画面。
    至于主播，根本没露脸。
    估计都在隔壁嗑瓜子摸鱼去了。
    这钱赚得可太轻松了……
    问题是，江平手里就有真货！
    用得着看别人转载？
    还是卡成ppt的那种！
    “这抖抖总不能都在播我的内容吧？”
    江平吐槽道。
    回想起刚才大主播集体查房的场面。
    好像还真是……
    江平貌似悟了。
    这抖抖，大概……可能……应该就靠自己一个主播养着……
    丫的，这还看毛线！
    要不是比较好脸，江平都想问观众哪个直播间还有小姐姐跳舞。
    叛逆心起，江平小手一滑。
    直接下载了斗虎平台。
    他想得挺简单，别的平台的主播总不能也来我这查房了吧？
    多少会整点新活挽留观众吧？
    只是点开一看，江平立马破口大骂。
    “今天维护？”
    “明天我还用得着你？！”
    “＊你大爷！还我流量！”
    斗虎也苦啊！
    观众全跑了，主播也没动力。
    刚才有个大主播，不信邪开了一次播。
    直播间人数还挺好看。
    有个大几万。
    但是弹幕一条都没有。
    全是阴兵过境……
    还播个毛线！
    估计明天黑稿都要出来，说大主播遭遇滑铁卢……
    没两分钟，就找了个借口下播。
    大主播都扛不住，这平台开个毛线。
    自己给自己刷礼物？
    维护是最后的体面。
    ……
    短视频刷不了，直播也看不了，和断网有啥区别？
    江平感觉自己貌似被全世界给抛弃了。
    还好，专家还是挺有面子。
    找人帮忙修改合同速度非常快。
    没让江平等太久，很快就把新的合同发过来。
    只是，在这过程中，每名专家脸上表情都有些奇怪。
    江平都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了还没停。
    这时，
    江平脑里突然想到一件很恐怖的事。
    坏了！
    他们不会是想问自己要钱吧？！！
    南山必胜客……官方法务……张三……
    就没有一个是便宜的啊！
    想退货，但又担心要进去……
    江平盘算了一下兜里的小钱钱，就算对方愿意打折，自己都得一朝返贫……
    这下气啊！
    这群专家看着浓眉大眼的，怎么就盯上自己那三瓜两枣呢！
    就不能像王教授那么敞亮？！
    不行，这亏不能白吃！
    作为客户，甲方！
    瞪回去很合理吧！
    奇特的场景出现了，一群人在这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还以为是在拍武侠片，江平喊了一句说说自己要打十个……
    专家也给整不会了，这小子怎么那么难哄，合同都帮你出了，还瞪自己。
    一句你瞧啥差点脱口而出。
    何局看气氛不对，赶紧过来打圆场。
    “你们在玩木头人？”
    “发生啥情况了？”
    李教授也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先瞪人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偷偷拉着江平问道：
    “江平，你和那个叫『亭亭玉立』的啥关系啊？”
    刘教授和张教授也竖起耳朵在听。
    江平总算反应过来了，这群坑货是想听八卦？
    还好不是要钱！
    不过，自己身上能有啥剧情？
    和对方面都没见过，5g就那么厉害，两人隔着网线都能有一腿？
    江平将情况大概说了一下，只是所有人都不相信。
    张教授道：“不可能啊！”
    “这合同张三看了都怀疑人生。”
    “原话是这样的，啥时候往外送钱还得签合同。”
    江平：“……”
    自己之前是误会榜一大姐了，这是真有诚意啊！
    专家见问不出东西，摇头道：
    “合同修改好发你了。”
    “只要对方没有异议，你随便签名就行，真要出问题了，教授们会帮忙处理的。”
    “当然，你最好也先看看。”
    一直关注着直播的法务：“……”
    这算威胁不？
    绝对就是威胁啊！
    真要出动他们处理，这公司谁还能跑？
    江平连忙表示感谢，
    也准备打开合同扫一眼。
    当然，看是看不懂的。
    不过丝毫不影响他装x。
    只是看到这文件大小后，江平佛了。
    有谁见过用mb来计算大小的纯文档？
    这次就见到了！
    瞬间没了打开的心情。
    况且，还真不用看。
    这堆大佬要谁有心把自己给卖了，根本就不可能露出破绽。
    本着专业事情交给专人处理的原则。
    江平很快将合同原封不动地转给宋婷。
    宋婷自然也不会自找麻烦，又将合同丢过去给了法务。
    终究还是他承受了一切……
    法务拿到文件后，双腿立马就软了。
    倒不是怕工作量大。
    一堆大佬留下的痕迹，自己随便捡点边角料都能有很大提升。
    只不过这文件大小不对啊！
    又不是啥跨国合作，哪来那么多内容？
    往恐怖的方向想，要是里面夹着一张逮捕令图片听起来就很合理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当下就想收拾收拾细软跑。
    只是，吃饱喝足回来的宋婷爸妈已经把他盯紧了，恨不得上厕所都跟着。
    公司就一个法务，你不干谁干？
    以江平的热度，很可能这份合同带来的收益比主营业务收入都高。
    能不重视吗？
    错过跑路时机后，法务只能脸色灰白地翻看着内容。
    一路滚动到最后。
    好消息！
    没有逮捕令。
    法务总算松了口气，重新看内容。
    再扫一眼后，直接给弄不会了。
    这东西真是自己递交上去的？
    感觉除了合同两字是用自己的，其他内容全是新的……
    这侮辱性就很强。
    原以为自己是没犯啥大错，所以才没被送进去，合着是全干错了，对方懒得搭理。
    我可是高分通过最难法考的啊！
    这证不会是假的吧！
    法务好险没把证件给撕了。
    后面想一想又平衡了。
    就这堆大佬，随便拎一个出来。
    估计自己的研究生导师都得跪着听。
    现在愿意改自己的电子垃圾，已经算是恩赐，再逼逼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赶紧仔细研究。
    “卧槽！这法条还能这么玩？”
    “卧槽！这表述真就清晰很多！”
    “卧槽！这内容……”
    一句句『卧槽』丝滑地从他嘴里喷出。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货在上班时候看啥刺激的玩意。
    嗯……某种程度上还真刺激。
    一小时后，法务终于品鉴完正文。
    然后瞄一眼进度条，发现居然还没下去一半……
    后面还能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