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也希望他是,毕竟如果真是这样,也算是为咱们76号除了一大害,但是按照目前的证据,只能证明牧溪鹤设计杀我,但并没有证据他就是延安地下党,或者说是军统的人。”
林政一一脸严肃,实事求是的说道。
“政一啊,现在确实是证据不足,但是你想想,他为什么一定要费这么大的功夫除掉你。
我现在怀疑他不仅仅是悯农,而且还是军统派过来的双面特工,不要忘了他牧溪鹤曾经是军统局的二把手,像他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怎么可能回来我们76号做一个小小的处长。
当初他说他被军统追杀,现在看来就是一场苦肉计。
仔细想来,我现在怀疑他最终的目的不仅仅是杀了你,他还想将自己悯农的身份嫁祸给你,好摆脱他的嫌疑。”
影左分析的头头是道。
林政一从最开始的懵逼,到后来频频点头。
没办法,影左越说,林政一是越兴奋啊。
心中更是不断赞美影左的分析,这影左忒上道了,简直绝了,他没想到的影左都帮他想了。
想必牧溪鹤在黄泉之下,一定会替影左的八辈祖宗感谢他的。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推断,证据不足,但政一你别忘了,咱们还有那些俘虏,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牧溪鹤都给了他们什么任务,他们和那些地下党有关吗?只要一审,结果也就出来了。”
影左舔了舔嘴唇,有些期待的说道。
“老师,我来审吧,这点小事就不劳烦您了。”
林政一连忙上前道。
“不,政一,这件案子,我来审,你来行刑吧。咱们师徒联手,我倒要看看,牧溪鹤到底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出手刺杀我的学生。”
影左目光冰冷的说道。
“对了,现在牧溪鹤想杀你,已经是证据确凿,政一啊,派个人先把牧溪鹤家里抄了吧,或许还能找到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影左拍了拍林政一的肩膀说道。
“是,我这就去安排!”
林政一一个电话,梁仲春跛着脚就来到了办公室。
看见他现在的样子,林政一觉得梁仲春这人过得实在是太小心了,明明腿脚已经被自己治好了,还要装作腿瘸的样子走路,太辛苦了。
不过梁仲春可不这么想,在他那里腿瘸的好处有很多,比如说,就像刚刚。
战斗中别人都冲在最前面,他就在最后面,别人也说不了啥,谁让咱有瘸腿优势,有本事你也瘸啊。
还有在家里,约会情人的时候,工作一天不想动了。
就可以以腿脚不方便为理由,自己躺在床上,让情人躺在自己身上,自己享受着全自动服务......
总之,在梁仲春这里,瘸腿好处多多,益处多多,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梁仲春,听令,带人立刻给我抄了牧溪鹤的老家,给我好好的搜,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找到的所有东西登记成册,一定要有记录知道吗?”
林政一大声说道。
“是!”
一声大喊之后,梁仲春兴奋的敬了一个礼,随后转身离去。
他知道自己的春天就要来了,牧溪鹤这老东西不知天高地厚敢和林政一掰手腕,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后台,这下好了把自己玩死了。
现如今谁能得利,还不是他梁萌萌。
没想到啊,他梁仲春也能坐上二处处长的这把交椅了。
前往抄家的路上,梁仲春哪怕是跛着脚,那走起路来也是带着风呢。
此时梁仲春离去,林政一也得到了医生的答复,那些俘虏的伤势已经稳定住了。
听到这,林政一和影左相互对视一眼,笑了。
审讯室内。
仅剩的五名俘虏都被脱光衣服,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
林政一走进审讯室,看到这幕,焦急的来到他们什么,对着周围的特务怒吼道:
“你们是怎么干事的,他们是伤者啊,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们,都给我滚到一边去。”
林政一的叫骂声,让在场所有人一愣。
尤其是那些特务更是满脸的懵逼,要知道这又不是医院,是76号审讯室啊,伤者怎么了,就算不是伤者,在这里待一会儿,那也得变成伤者,搞不好死者都有可能。
也不知道今天主任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他们可不敢触主任的霉头,连忙退后躲在了角落里。
林政一此时缓缓蹲下身体,有些心疼的看着这些俘虏。
当看到他们手腕的手腕被粗壮的麻绳勒的满是淤青,林政一连忙说道:
“你们不用怕,这里虽然是76号审讯室,但是我林政一的为人还是不错的,我从来不乱用刑罚,来,这绳子我帮你们割开。”
说着林政一拿出一把小刀,当着众人的面把那一圈圈的绳子割断。
感受到林政一真的在帮他们,那些俘虏也有些发蒙,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不过这76号的主任,好像挺面善的啊。
他们心中想到。
突然。
他们感受到手腕的皮肤一凉,就像碰到了什么金属。
短暂的思索后,
下一刻,剧烈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一丝温热的液体飚射而出,落在了众人脸上。
林政一慌张的声音传出:
“天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割绳子割到你的手腕了,对了,你不怕割腕吧。”
林政一嘴角一咧,诡笑道。
下一刻,林政一看向其他人,脸上表情再次慌张了起来。
“这,真不好意思,血溅到了你的眼睛上,来我帮你擦擦。”
说着林政一伸出手,将手指直接插进那人的眼中,几息后,一颗温热圆润带着血腥气的眼珠就被林政一抠了出来。
全程林政一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而那名俘虏直接疼的晕死了过去。
将眼球随手撇在地上,林政一站起身,面容阴冷的看向其他人,一步踏出,只听噗的一声。
刚刚被挖出来的眼球被踩的直接爆浆。
先是血液,再是眼球。
这一幕幕,落在那些俘虏的眼中,刺激着他们本就薄弱的神经。
眼见林政一一步步离他们越来越近,所有人的心脏就像要炸掉一样,剧烈的迸发收缩着。
扑通!
扑通!
剧烈的心跳声在他们耳边震耳欲聋。
心中的恐惧更是让他们连呼吸都忘记了。
“呀,你看看,你的脚指甲好像长了啊,要不我......”
林政一笑着看向下一个俘虏,缓缓说道。
但话还没说完,那人就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惧,直接像条蛆一样跪在了林政一面前,哀求道:
“别,林主任,我说,我什么都交代,饶命啊,饶命啊。”
要知道林政一帮别人割绳子都能变成割腕,擦血都能变成抠眼珠子,这帮自己剪脚趾甲,还不把自己的小弟弟剪掉。
怂了怂了,这名俘虏心中想到。
林政一闻言,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随后将目光落在了其他人身上,冷声道:
“你们呢?”
除了刚刚眼睛被挖掉的那名俘虏,所有人对视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浓浓的恐惧之色。
这一刻,所有人仿佛认命般低下头。
“老师,你可是开始审了。”
林政一的目的已经达到,回到影左身边,恭敬的说道。
“你啊,总是能玩出些新花样。”
影左笑着拿手点了点林政一,开心的说道。
对于刚刚林政一的表现他很满意,冷血、无情,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接下来,有了林政一的铺垫,影左的审讯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
当所有内容被记录在纸上,影左的脸色已经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