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和他一起回来,还眉来眼去的?今晚看我怎么惩罚你!”
萧元怀横眉倒竖,后知后觉地发起怒来,他眼中妒火中烧,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不得不说,男人的第六感也挺准,她和萧奕回来的时候不过是走在一起,两人眼神有些交流,怎么就被萧奕怀给看出来了?
被抓奸的刺激感油然而生,凌芸抓住萧元怀的衣襟,委屈道:
“不要啊,夫君,我们只是在门口遇到,打了个招呼而已,夫君别吃醋嘛。”
凌芸娇嗔着往萧元怀身边靠,眼波流转间俱是妩媚风情,她的腰肢极为纤细,娇娇软软地靠过去便是一阵丰盈的柔软触感。
美人委屈的投怀送抱,让萧元怀立刻缴械投降。
“娘子别哭了,哭得人心疼,我宠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惩罚你。”
萧奕收回目光,看着远处的两人,心中酸涩无比。
他不喜欢凌芸放下身段去讨好别的男人,她只能是自己的。
就在他往内院走去时,忽然看到怡红阁的小厮在门房那里递了一个帖子,门房立即往萧元怀那里去报信。
“世子爷,怡红阁的陆姑娘又唤您去呢。”
“不去不去,以后那个贱人来找,直接拒了就是,不必向我请示。”
凌芸冷哼了一声,酸溜溜地说道:“夫君还是去看看吧,一个清倌被你给破了身子,指不定日思夜想地盼着,没准背地里还怨我阻止你去看她。”
“哎呦,我的姑奶奶,莫说你没拦着我,就是催我去,我也不愿去呢,那个女人古板得很,干巴巴的没点趣味,哪里有娘子风骚得趣。”
门房忙去回禀,结果那小厮早走了。
萧奕隐在暗处,听着刚刚萧元怀的言语,不由得眸色暗沉。
是该去看看陆婉儿了。
怡红阁,陆婉儿房间里。
听见有人来,陆婉儿欢喜地起身,刚唤了一声,“元怀~”,待看清来人,立即变了脸。
“怎么是你?”
萧奕蹙眉,“是我花了两千两包下你,你就不该见别的男人!”
陆婉儿冷笑着瞟了他一眼,“你一个庶子连月银都没几两,之前连件像样衣服都没有,要不是你上了那个贱人,从她那逼出些嫁妆钱,你能有那么多银子包下我?”
“你!”萧奕握紧了拳头,陆婉儿的话让他无法反驳。
她说得对,他现在的风光都是拜凌芸所赐。
本以为,他包下陆婉儿,她会高看他一眼,想不到却是更看不起他了。
萧奕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索性一把拉过陆婉儿,低下头就想亲上去。
陆婉儿直接甩了他一个嘴巴,“别碰我!我还想进侯府呢,你若再敢碰我,我就把你和那个贱人的关系告诉萧元怀,看看到时候他怎么惩罚你们,最好把那个贱人浸猪笼,或是卖到烟花场所让她天天被人骑。”
“你敢!”萧奕的语气阴戾,他摸了摸有些红肿的脸冷笑了一声,“刚刚我碰你,不过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你。”
“不用试,你不喜欢我难道喜欢那个贱人?”
“她不是贱人!”
陆婉儿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萧元怀说她在床上骚得很,这点你应该最有体会。”
骚得很?
萧奕的脑子里仿佛有道惊雷,一想到她在萧元怀身下也是娇媚万分的任人摆弄就恨不得立即发泄出心中的怒火。
她曾在他身下娇羞承欢,无论什么姿势都呻吟着配合,每一次结合都欲仙欲死地沉醉其中,还会娇嗔地喊他,“小叔……”
那时候的她真的很淫荡。
“你若不信,就看看她是如何取悦萧元怀的,又或者试她一试。”
“怎么试?”
陆婉儿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玩味地笑了起来。
从怡红阁出来,萧奕整个人都恹恹的,他满脑子都是凌芸在他身下承欢时的样子,陆婉儿那句贱人让他很在意,他很想去验证一下。
他回到府里时,天已经黑了,房里的两个小丫鬟已经铺好了床,只等他一声吩咐就准备扑上来。
真不知道她娘是怎么跟这两个丫鬟说的,似乎谁能拿下他就有奖励一样。
“你们退下吧。”
萧奕疲惫地解开衣带,打算换上夜行衣,哪知一回头,两个丫鬟还站在原地。
一个胆子大的直接冲过来就扒他衣服,他下意识地拍出一掌,将那小丫鬟推出两米远,她后背撞到桌角上,疼得呲牙咧嘴。
另一个见状,咬了咬牙,跺了跺脚,鼓起勇气就开始脱衣服。
萧奕慌了,赶紧捂眼睛,“你干什么?”
“请二少爷怜惜奴婢们,姨娘说了我们若再不伺候二少爷就把我们给赶出去。”
“她可赶不走你们,你们的卖身契在少夫人手里,赶紧穿上衣服!”
两个小丫鬟扑通两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姨娘说了,都怪我们两个不争气,才让二少爷无处发泄,被少夫人那狐媚子得了手!”
狐媚子……
贱人……
明明是他强暴了凌芸,为什么受指责的却是她?
出了这种事,人们只会指责女人不守妇道,下贱,又有谁去追究始作俑者。
“都滚出去!”他烦躁地吼了一声,将人给赶出去,关上门,迅速换上夜行衣向文夏阁行去。
昏暗的房间里,萧元怀正把凌芸压在桌子上。
萧奕掀开瓦片,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凌芸那张娇羞的脸,她欲拒还迎地推拒着,“夫君,别在这里,不要……”
那声不要拉长了尾音,连他听起来都酥了半边身子。
萧元怀更是如饿虎扑食一般,撅起嘴巴就往下亲。
“夫君……人家想让你亲下面。”
凌芸用手撑住萧元怀,轻轻地把他推开。
萧元怀一脸淫笑,“娘子可真风骚,骚得让人欲罢不能,夫君这就满足娘子。”
萧奕脸色越来越阴沉,只觉得胸口刺痛,一股子邪气快要冲破天灵盖。
这个女人……有他一个男人还不满足,居然如此放浪!
他只碰过她一个女人,可她呢?
萧奕撑在瓦片上的手由于太过用力,锋利的棱角划破了他的手,可伤口的疼痛远不及他心中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