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二小姐以天香楼东家的身份来过一次,她说天香楼实际上经营的是情报,我当时吓了一跳,也不知她是怎么发现的这个秘密,我让她出示令牌,她又拿不出,还想和我做交易,让我卖情报给她,我怕她泄露机密,自然要给她下毒,让她变痴傻。”
“快把解药给我。”
掌柜找来一个小瓷瓶交给叶轩,“这解药是大寒之物,体弱和有孕的妇人不可服用。”
“你说什么?有身孕不能用?”
“是,里面有红花等物,用了会滑胎,严重的还会导致血崩有生命危险。”
“什么?”叶轩寒着脸揪住掌柜的衣领,出口的话万分阴戾,“若不服解药会怎样?”
“这……”掌柜有些迟疑,声音越来越小“会慢慢失去记忆,神志倒退如五岁的孩童一般,至于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我真的不知道啊!”
“混账!”
叶轩大吼一声,直接一拳挥出将人击打到墙上,只听“咚”的声巨响,掌柜的后背狠狠地撞到墙上,吐出一口鲜血。
他捂着胸口,不停地跪地磕头,“少主饶命,都是在下有眼无珠,不知道您和凌二小姐的关系,更没想加害您的子嗣。”
“把混沌散的配方给我,我看看能不能改良一下。少主莫要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吴锋接过配方,命掌柜召集所有人手进行认主仪式,这才将此事揭过。
叶轩坐在乌金色的蟠龙宝座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众宫卫,单膝跪地齐声高喊着“恭迎少主回归,恭迎少主继任山海宫宫主。”,一时间身居高位的权势感油然而生。
这些宫卫身穿玄色绣红纹的制式锦袍,最前面是二大护法,武功身法远在吴锋之上。
叶轩把接下来的计划商议了一番,部署分工好后,吩咐众人各归各位开始着手准备。
他派了几人专门盯着雍王府那边的动静,有任何异动向他禀告。
没想到当晚就有消息传过来。
这次,凌芸一听要出去,直接换了一身利落的劲装,鉴于上次被扛着东窜西跳的经验,她还将头发全部盘成发髻,没有一丝散发垂下。
“带你看场好戏,保准你开心。”
月朗星稀,当凌芸吃着糖葫芦被叶轩背在身后飞檐走壁的时候,她已经有些习惯了,还能顺手喂前面的‘坐骑’的一颗。
两人甜滋滋地来到雍王府的一间房顶,揭开瓦片向下看去。
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场大戏,一个大肚腩的中年油腻老男人衣衫不整,正对一个妙龄少女上下其手,那少女一身轻薄的纱衣,随着她的动作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你好好看看她是谁。”
凌芸再细细一看,那少女身段纤细,弱柳迎风正是她的长姐凌婉婉!
凌婉婉跪趴在地上,四肢着地,狗一般地被老男人牵着走,四周宴饮的贵宾目光下流地在她身上打转,有的还往她身上丢果核,嘲讽地看好戏。
坐在上座的雍王道:“这是府里新来的官奴,虽然是身段平平,曾经也是京都第一才女,诸位贵客有看上的,直接骑,不用不好意思。”
一开始,凌芸还不知道怎么骑法,结果老男人也就是‘训宠师’直接向众人展示各种体位的使用方法。
凌芸刚要看,就被叶轩捂住眼睛,后面的全都看不到,只听到乱糟糟的全是各种邪笑,而凌婉婉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她的牙齿已经全被拔光了,不会伤到脆弱的部位,各位尽情享用。”
“不会是雍王府,这官奴可真带劲。”
由于画面过于骇人,叶轩替她看完全程后,就把她带到街上去吃小吃。
凌芸捏了一块桂花糕,一边嚼一边好奇地问道:“你看到了吗?怎么骑啊?”
叶轩拍了一下她的头,意有所指道:“你应该知道啊,每次不都是被我骑来着,要不等一会儿回去了我再给你示范一下。”
“滚!”凌芸把没吃完的糕点捏碎了全往他脸上撒还觉得不解气,又抓起一杯甜汤要往他身上泼。
叶轩轻笑着躲开,嘴里还故意说着气人的话,“你骑我也行啊。”
两人你来我往的,不知何时街对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原本桀骜俊朗的面容憔悴地脱了形,可依然能看出几分原有的出挑容貌。
陆长空慢慢走过来,直接在他们这一桌坐下。
凌芸手中的糕点碎屑直接撒了自己一身。
她差点就习惯性地喊陆长空的名字,忽然想起她已经被叶轩易容成另一副样貌,陆长空应该认不出来。
“感谢你送来的大礼,不然我也没法给她复仇。”
叶轩莞尔一笑,“只是相互利用而已,不必感谢。”
陆长空点了点头,又道:“明人不说暗话,如此甚好。这次只是折断了旁枝细叉,可树大根深,拔之不易。”
凌芸根本听不懂两人的言语,只得自顾自地吃糕点果脯,她毫无形象地塞满了嘴,像一只小仓鼠似的鼓着小圆脸,十分可爱。
叶轩随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十分温柔宠溺,“慢点吃。”
嘱咐完后,叶轩才对陆长空道:“树大总会招风,等狂风大作时,再连根拔除。”
陆长空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两人互动,突然问凌芸,“这位姑娘,我们之前见过吗?你给我的感觉似曾相识。”
凌芸眨了眨眼睛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叶轩直接揽住她的腰,“你们没见过,她是我的,你别惦记。”
说着,还当着陆长空的面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路长空瞪大了眼睛,这幅画面让他想起那个无人的小巷,面前的这个男人也是占有性的亲着凌芸,而眼前的这个女人相貌虽然陌生,可给他的感觉太熟悉,她举手投足,毫无顾忌的吃相都与凌芸那么像。
就是不知道声音像不像,他故意试探道:“当年剿匪,我从山匪那儿搜出一些刘氏的东西。”
“什么东西,在哪里?”
凌芸激动地脱口而出,她那熟悉的声音让陆长空十分惊讶,他慌忙站起来还碰歪了桌子,“凌芸姑娘,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