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推开门,走到床边,撸着怀里的狸花猫,狸花猫冲着床上的瞎妮不停地叫着。
而床上的瞎妮依然在沉睡着,急得门后的刘瑀一个劲地着急,希望瞎妮赶紧醒过来。
“看来,你还真着实不是一般人呐,咱们今日就将她彻底解脱了吧。”男子看着躺在床上的瞎妮,准备开始运功。
男子只是轻微一运功,手上便立即召唤出一股明亮的水气,正准备将这股水气击向瞎妮,突然发现瞎妮周身立即涌现出一层跟自己一样的水气,似乎是在保护着瞎妮。
“嗯?什么情况?还有这样的换身者?”
男子疑惑地看着瞎妮周身环绕着的水气,又看了看自己运功召唤出的水气。
于是心里泛起了嘀咕:“还有跟自己一样,心怀善念正义的换身者?要不要放她一马呢?”
正在男子收回准备击向瞎妮的手,刘瑀已经迈着静悄悄的步伐,从身后缓缓走向男子。
‘刺啦’一声,清脆的拔剑声,男子听得一清二楚。
“你又是什么人?”男子转过身,看向拔剑指向自己的刘瑀。
“嗯?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把剑?”男子看着刘瑀手中的剑,疑惑地问向刘瑀。
刘瑀颤颤巍巍地紧张地用剑指着男子:“你又是什么人?我劝你离瞎妮远点。”
“你怎么会有这把剑,这可是皇室授予历任摄魂阁阁主的剑。”
“不用你管,你只要离开瞎妮,我保证不会伤到你。”
刘瑀说着眼神看了一眼床上依然沉睡的瞎妮,用环绕着剑气的剑比划着,示意男子离开屋内。
“我要是不呢?”男子会心一笑,双手交叉环绕在胸前,一脸轻松的神情。
刘瑀见男子并没有丝毫惧怕自己的模样,于是慢慢将自己握着剑的手腕上的‘万金串’取下,接着握着剑的手开始抖动。
渐渐地,刘瑀被一股力量驱使着,突然一剑直直地刺向男子。
男子反倒一点也不慌神,只是轻轻握紧手中的竹竿,在空中只是随意一挥,刘瑀还未近男子身,便被一股强大的气力,直接穿过门口,扫进院子。
“看来,你只有拔出这把剑的本事,还完全驾驭不了这把剑呢。”男子迈过门槛,走到刘瑀跟前悠然地说道。
“要你管。”刘瑀说着,极不服气地从地上站起来。
‘呼哧’一下,刘瑀继续持剑砍向男子,男子这次选择了闪躲,并没有想与刘瑀正面硬刚。
男子躲过刘瑀的攻击之后,连忙朝着刘瑀摆摆手。
“哎…我说你这个年轻人,我又没有想过伤害你,你干嘛这样要置我于死地。”
接着,刘瑀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朝着男子刺过来,看着剑身环绕着的剑气似乎比上一次更加有力了。
“这下,就不要怪我了。”
男子看向攻击过来的刘瑀,并没有选择闪躲,只是轻轻挥起竹竿,强大的功气在空中稍稍划出了一个弧线,便将刘瑀重重地击倒在一堆柴火堆里。
男子看了眼被刘瑀撞得四散一地的柴火,叹了口气,用竹竿指着躺在地上的刘瑀。
“你小子,那是我好不容易码好的柴火堆,等下你负责给我恢复原样哈。”
接着看着刘瑀的架势,又准备起身发起攻击,男子指着刘瑀的额头,摆摆手:“别搞了,别搞了,你头都流血了。”
“可是…我…”还未等刘瑀说完话,手中的剑再次带着刘瑀刺向男子。
男子也看出了,刘瑀完全是被剑驱使着,而发起的一次次被动的进攻,所以这一次男子既没有选择躲避,也没有选择攻击。
只是立足蹬地,一个飞身,快速冲向刺过来的刘瑀。
‘噌’地一声,刘瑀还没反应过来,男子便已经夺过刘瑀手中的剑,插进剑鞘。
剑已离手的刘瑀,随即显现出一股虚弱痛苦的表情,男子随即拉起刘瑀的手,将手指放在刘瑀的气脉处。
然后便运气,将一股水气打在刘瑀的气脉,刘瑀煞白地脸才缓缓出现恢复血色。
男子眼神盯着已经插进剑鞘的剑说道:“你体内的功气太紊乱了,这把剑你根本驾驭不了,我刚才已经稳住了你的气脉。”
“你可千万别随意拔出这把剑了,太吓人了。”男子说着用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脯,故作惊魂未定状。
“你是谁?”刘瑀片刻恢复体力后,用依然充满戒备的眼神看着男子。
“你不用管我是谁,话说,你干嘛私闯别人的地盘?”
男子说着,用手中的竹竿在院子里比划着,散乱的柴火,桌子、凳子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我好不容易才打扫出来的,你看看,让你搞成什么样了?”
刘瑀也不服气地小心翼翼地回斥道:“是你私闯别人的地盘吧,怎么成了你的地盘了?”
“我来的时候,分明是没有人住在这里的好吧,当时这个院子乱糟糟的啊,还有那屋里,都破败的不成样子了。”男子气呼呼地,像个孩子一样,一本正经地生气着。
刘瑀说着用手指了一下屋内:“人家在这里都生活了十几年了,你来了就这么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成了你的了?你这是不讲理好不好?”
“你是说,这是她的地盘?”男子这才想起床上刚刚躺着的,被一团水气护体的瞎妮,然后嘟囔了一句:“难怪呢?”
“难怪什么?”
“没什么?跟你没关系。”男子说着将地上横躺着的凳子扶起来,坐下。
“你赶紧把那些柴火堆啊,这些七零八乱的东西收拾收拾,不然我可要收拾你了哦。”
男子坐在凳子上开始思索着,床上的瞎妮虽然是个换身者,但是那具换身的躯体绝对不一般,至于刘瑀的身份,他也只能猜出个大概,但是还不能确定。
不过,从刘瑀的功气和刚刚打通的气脉来看,他天生就是修炼功法的一个好苗子,不过为何气脉为何是最近才打开的呢。
天亮后,瞎妮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到门口快意舒服地伸着懒腰,张大着嘴巴打起清晨的第一口哈欠。
“睡得真是舒服啊。”瞎妮张大的嘴巴还未来得及闭上,接着便吃惊地“啊…?”着。
看着院子里,一名男子笔直地坐在凳子上,手里只有一根竹竿拄在地上,似乎是在闭着眼睛睡觉?还有躺在柴火堆旁边呼呼的大睡的刘瑀。
“什么情况?”瞎妮心里诧异地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