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呢...”
过了好一会儿,洛雪蝉低着小脑瓜轻轻喘着香气。
苏澈将下颌抵在她的发顶,一手紧攥她的柔荑,另一手的指尖轻轻绕着尊上大人柔顺的乌发。
颇有些酣足的意味。
忽然就听怀中的尊上大人羞赧的呜咽一声,将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香腮蹭着他的脖颈,闷闷娇嗔着,
“你就...作践我吧?”
约莫是最近愈发灵魂肉体交融的相处,洛雪蝉在他面前露出小女儿家的羞嗔姿态也愈来愈多。
苏澈愣了愣,手掌轻轻抚着洛雪蝉的背部,低声哄她,
“我哪里敢作践我家尊上呢?”
洛雪蝉仰起小脸,抬眸白了苏澈一眼。
“你哪里敢?”
她双眸中满是湿漉的水雾,眼波动人,长长的睫毛轻颤,小脸布满红晕,看起来像是被欺负惨了。
“最近这一路来...我可都是由着你作弄的。”
“一到家里,凝儿就被你这坏人吃干抹净进了肚。”
她偏着小脸,咬着红唇含羞带怯,
“谁知道你还不知足呢...”
苏澈捏了捏她的香腮,无辜道,
“我哪里不知足了,尊上让我昨晚只许抱,我不是好好听话了。”
说到这里洛雪蝉又气愤的瞪了他一眼,
“是,你家尊上让你昨晚只许抱。”
“所以你...你就...”
就哄着她抱的紧紧的说些害臊的话,尊上大人愈发羞赧动情的时候,她狐妖的姿态就显露了出来。
这坏人就一晚上没放过她的狐狸耳朵。
再后来...再怎么想让苏澈节制的尊上大人自己都被欺负的不行了,还不是只能主动求着他,任他予取予求了。
“你这逆徒、恶党、坏东西,你尊上欺负不得,所以就来欺负凝儿是吧?”
洛雪蝉娇嗔着,忽然娇躯轻颤了一下,原来是苏澈的一双滚烫的大手又揉上了她的腰肢。
原因自然是...
他面前的娇人儿说的好好的,忽然满头的乌发慢慢的化为了银发,一双毛茸茸的白狐耳也冒了出来。
尊上大人每骂他一句,狐耳就轻轻抖动一下。
惹得苏澈难免心猿意马。
苏澈握着她腰肢的双手缓缓施为,笑吟吟的低声解释,
“尊上大人不觉得自己能够随意变化出狐媚样子的同时还能随意对我动手动脚,却让我只许抱着,有些过分了吗?”
“再说了,我答应我家尊上不许做其他的,可没答应我家小侍女凝儿不许动。”
洛雪蝉愣愣的眨了眨双眸,羞恼的拍了拍他的胸膛,
“苏澈,你现在..怎么这般恶劣了,强词夺理...”
苏澈没接话,含笑继续道,
“还有...我家婵儿变成狐耳的模样可不多见,我忍不住也实属正常不是?”
洛雪蝉听他说着,就感觉自己的狐耳旁有热度慢慢逼近,紧接着她的狐耳轻轻动了动,却被这坏人又叼住了。
洛雪蝉当即感觉浑身一阵酥麻。
“呜...呜呀...你别...”
“松开,快松开呀...嗯哼”
洛雪蝉嘴上说着松开,两只小手只是紧紧抱着苏澈的腰侧,通红好似在滴血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身子轻颤着。
苏澈紧挨着她的狐耳,一边欺负一边还要吹气撩拨,
“尊上大人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我家小狐狸的尾巴?”
紧接着腰上就挨了洛雪蝉一粉拳,
“什么你家小狐狸...尾巴才不给你看。”
“你...你又在盘算过分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结果尊上大人的不愿招来了苏堂主更过分的报复。
“嗯哼...松开。”
过了好一会儿,苏澈终于放过了洛雪蝉的狐耳。
此时洛雪蝉的一双狐耳耷拉下来,时不时抖着,看起来被欺负的有些可怜。
洛雪蝉整具身子面对着苏澈窝在他怀里,又不想起身,又不想搭理他。
属于是和他赌气,但又不想离了自己的专属坐垫。
慢慢的,她又在苏澈怀里转身,小手拍了拍苏澈的手背。
苏澈意会,将桌上自己的灵茶拿起来,放在她的唇边。
洛雪蝉从容的抿了一口,脸上还有红晕未曾褪去,散乱的银发,有些褶皱的淡紫襦裙,都难以掩盖此时的洛雪蝉身上同时具有初为人妇的娇媚和久居高位的清冷仙子气息。
两种气质交杂在一起,都要拜苏澈所赐。
她回眸看向苏澈,两人对视着,方才还发着小脾气的洛雪蝉,只是娇然的掩唇一笑。
她的小手轻轻揉按着苏澈的手掌,娇声道,
“方才满足了吗?”
“嗯...还不太够。”
洛雪蝉轻眨美眸,“不够也不行了呢,现在还是白天呢,还在外头。”
苏澈轻抚着她的脸庞,另一手揽着她的腰肢,
“怎么说的好似我那般急切?”
洛雪蝉直起丰腴窈窕的上半身,两人身子紧压在一起,凑在他耳畔,
“苏堂主不是?那堂主大人的手..现在在哪里呀?”
“....”
“嗯...我现在用洛家主子的名义让下人们都不许进小院好不好?堂主大人觉得呢?”
苏澈喉结不禁滚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沉重了一些,咬着她的耳垂故意威胁:
“婵儿这么不安分,过后要是再喊冤,可不能怪我。”
“嗯哼...你这坏家伙,本宫...本宫才不会怕你呢。”
两人打闹了一番,也并没有做什么荒唐事出来,只是在小院多耳畔厮磨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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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郡刑捕司。
首席执刑官杨守与同僚等着某人的到来。
他身旁那满脸络腮胡身形壮硕的男子,同样是首席执刑官。
名唤钟进。
而钟进在两天前,还是帝郡刑捕司的掌司。
现在却要和他们一起等着新任掌司上任。
想想都知道,钟进此时此刻的心情定然憋屈的很。
我什么资历,他苏无弃什么资历,听说还只是个四重境界的道修?
就因为他是洛家姑爷,流云阁道子?
但钟进想是这么想,明面上也不敢违逆洛书岸的命令,更别说这还是当朝女帝亲自批示的红人。
人还没来,杨守念着两人多年交情,就想拉钟进一把。
等下这位爷不单单是洛家姑爷那么简单,他还是未来的当朝圣上。
这要是上去触霉头,现在可能没事,往后可能就死无全尸了。
“钟大,待会儿见了那位,你可别给他摆脸色。”杨守旁敲侧击道。
“我能摆什么脸色?他现在可是我们这牌位最高的了。”钟进嗤鼻道。
“把你这不服的气收收,别人话你不信,我的话你还不信吗,江杭的星坠确确实实是他一个人解决的。”
“我和陛下亲眼所见。”
“你特么开玩笑呢吧?”钟进转身一把握住杨守的肩膀,目瞪如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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